他現在腦子裡很亂,各種畫面交錯出現,一會兒是他被變成奴隸那會收到的折磨,一會兒是他在一個陌生的環境,被一個看不見的女孩照顧,但是他卻想不起那個女孩的聲音,會是剛才離開的那個女孩嗎?

剛走出國王寢殿,江嫋就被一群人圍住。

“聖者,我們的國王怎麼樣了?”

“聖者,國王好些了嗎?”

七嘴八舌的吵的江煩躁。

“都閉嘴,他沒事,現在誰帶我去見見喆莉?”

這個女人沒她想的那麼簡單,一介舞女?呵呵,她能信才怪。

“呵呵呵呵,你們抓了我有什麼用?就蘇薊那個蠢貨,當國王?哈!廢物~!”

江嫋剛隨著侍者走近關押喆莉的地方,就聽見裡面瘋瘋癲癲的喊叫聲。

“哈哈,聖者您聽,這妖女又在胡說八道,真是該死!”

前方帶路的侍者諂媚且嘲諷的對江嫋說。

他想巴結江嫋,同時嘲諷曾經踩在他頭上的人,會讓他有種莫名的痛快。

但不在小看喆莉的江嫋,卻細心的聽出一些深意,不由得眯了眯眼,加快了步伐。

“你們這些蠢貨,蠢豬!蘇薊他是個廢物~!”

砰!

牢門被江嫋一腳踢開,喆莉也停下了叫罵,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江嫋,身體不自覺的有些顫抖。

她是真的有點怕這個武力值過高的女人。

可現在她被牢牢的綁在木樁上,避無可避,心中的怨恨無處可發洩。

“你們都出去,我和她單獨聊聊。”

隨行的侍者彎腰行禮後離開,並禮貌的把門帶上。

江嫋聽著那些人走得遠了些,才冷漠的看向喆莉:“說說吧,你是哪來的?穿越、重生?還是借屍還魂。”

她在這個王國經歷的這段時間,按照她看到的一切,都無法解釋,喆莉這麼一個小舞女,能做出屠殺王族滿門的壯舉。

哪怕背後有所謂的貴族支援,但這個世界女人的心性本就軟弱,萬事依靠男人,偶爾有幾個堅強潑辣的,也就是在自家男人面前硬氣些。

屠殺王族這種行為,在這個國家等同於誅神,男人都未必有這個膽量。

所以又從她對蘇薊變態的愛與恨,江嫋按以前的經驗猜測,喆莉一定不是自然長大成這樣的。

“快點說,別逼我動手。”

江嫋從空間拽了把沙發椅,舒舒服服的翹著腿,坐在喆莉面前。

她故意在喆莉面前這樣做,也是變相的對她施壓。

果然,喆莉戒備的看到她憑空弄出個座椅,眼中的畏懼加深。

“你,你說的什麼,我聽不懂!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

她的底牌絕對不能這麼早暴露出來!

江嫋看著臉上表情變來變去的喆莉,特別想教她一句Z國的諺語:喜怒不形於色。

“我說什麼你聽不懂的話,我就幫你聽懂可好?”

江嫋從袖子裡掏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,在喆莉面前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