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錦溪,主子的事你就不要多問了。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就好了。其他的,無需多問。”

沒一會,朝堂上,就出現權全的身影。他貼著宋輝邠的耳朵小聲嘀咕了幾句。

而宋輝邠的嘴角浮出了一抹笑意,“叫人端杯茶給她。”

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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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愛妃今日怎麼有興致來這裡了?”宋輝邠感覺母后真的很高明,她說帶個寵幸的女人去見見她,只要是在意的女人,肯定耐不住性子,會開始反抗。起初,他還不信,現在到愈發覺得很對了。

“臣妾看皇上國事操勞,覺得很是心疼,這不給皇上送點心來了。”白甄晚笑著走過去,幫他取下朝服。

“晚晚,你這之前不好說讓朕不要來打擾你嘛,怎麼?還是動心了?”一把抓住她的手,看著她的眼睛。

“哪有,臣妾先前是覺得皇上不應該為這些事煩心。可臣妾實在是忍不住看皇上這麼操勞,這才過來。”她臉上隱隱透出粉紅,像極了遇見歡喜之人的少女。

而她這副模樣讓宋輝邠很是受用。他輕笑一聲,拉著白甄晚的手坐在了書桌這。

“幫朕按摩一下。”他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。

你大爺的,她真的想現在把他給殺了,可現在外面佈滿侍衛,她若是衝動了,那讓她父親反倒受累了。想了想,她還是忍下了這個衝動。靜靜的幫他按摩了起來。

“對了,過幾日要進行春獵,你到時候隨朕一起吧。跟緊了,免得遭受無妄之災,倒是讓朕白白心疼了。”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木盒子。

是檀香木,她想,連個盒子都怎麼貴重,裡面會是什麼東西呢?

“這串腳鏈,是朕還是太子時雲遊四方所得,由紅珊瑚和鮫人淚結合製作而成。十分珍貴,朕見你第一眼是就覺得頗適合你便一早就給你留下了。”他突然收起木盒,將後面的白甄晚一把虜起。

“啊—陛下幹嘛?”順著她的驚呼聲,宋輝邠帶她來到了床邊。

此刻的白甄晚真的想要罵街,想把她睡了?不可能,不可能!

但他只是脫了她的鞋,拿了她的襪套,取出那串腳鏈小心的給他帶上。

“朕知道你可能不太想侍寢,自然是不會逼你就範的。但是…”他戴好後猛地湊到她面前。

白甄晚看到他的眼裡裝滿了她,她突然有點慌了,別開眼,“陛下想要說什麼,不妨直說。”

“我可以親你。”他快速的碰了碰她的臉頰。只一瞬,就飛速的離開了。

蜻蜓點水。

“我靠,宋輝邠你,”白甄晚剛說出口就咬住了下唇,他大爺的,忘了他還在面前。碰上宋輝邠那噙著笑的眼睛,白甄晚有點氣。

她穿好鞋子,立馬就走了,連句話也沒有留。白甄晚只想罵街,被這種人親簡直就是恥辱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