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瞎!”趙錢程沒好氣道。

因為臉頰處也被人給打傷的緣故,這會兒喝罵起來,嘴角也是疼的厲害,趙錢程急忙拿了那熱雞蛋來敷一敷。

“這個莊清寧,賤蹄子膽子還不小!”

“還有那個莊景業,豬油蒙了心了,這麼大膽子,真敢動手,等著瞧吧,老子早晚把你們倆好好拾掇一通!”

“二叔。”趙子平在一旁嘿嘿直笑,“那莊景業收拾就收拾了,是他該!就是那莊清寧,二叔能不能放一放?”

“咋的,你瞧上那死丫頭了?”趙錢程見趙子平那滿臉的奸笑,頓時明白了他這個侄子的心思。

“嗯,瞧上了。”

趙子平忙不迭地點頭,“先前不知道,這莊清寧長得可比那周大丫水靈多了,模樣好,性子看著也夠辣,這種的才好呢!”

“主要是,年紀看著比周大丫也要小一些,這越小,她越嫩嘛……”

“書都讀到狗肚子裡頭了,成天光想著女人,不想著點正經事!”趙錢程罵了一句,可臉上卻沒有見任何的怒氣,反而是揚起了眉梢。

“你且好好讀書,往後考上秀才,再考上舉人,就莊清寧那模樣的,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?到時候都得是上趕著的往你身上撲,拽都拽不下來。”

“放心吧,二叔,我曉得的。”趙子平連連低頭。

心裡頭卻是腹誹不已。

就知道催他用功讀書,也不想一想,這書是那麼好讀的,那得頭懸梁錐刺股才能成的,這說的輕鬆地,跟去地裡頭刨塊紅薯似的。

不過現如今早早沒了爹孃的趙子平凡事都仰仗著趙錢程,自然不會把這些話說出口去自討沒趣,反而是越發的表了態。

“我新做的文章又得了先生誇獎呢,先生說我前途不可限量,飛黃騰達,那也是指日可待。”

“等我往後有了出息,做了官,就帶著二叔吃香的喝辣的,好好享享福。”

“到是有這份心。”趙錢程聽趙子平這麼說,心裡頭頓時樂開了花的。

不過高興歸高興,眼跟前的事兒也是要處置的。

“得想個法子,好好治治那恩濟莊,治治那莊景業才成,不然真以為能踩在咱們趙家莊頭上拉屎屙尿了。”

“這事兒不難。”趙子平道,“二叔不是有個親戚在縣衙裡頭做主簿嘛,二叔就受累跑上一趟,跟主簿大人好好哭訴哭訴,讓主簿大人跟縣太爺說道說道這事兒。”

“也讓大傢伙都知道這恩濟莊的女人都是些在外頭勾三搭四的****、、蕩//婦,也好好治一治這恩濟莊的罪。”

“到是可以去說道說道的。”趙錢程微微點了點頭,“不但要去找表姐夫說道說道這個事兒,也得跟旁的村的人說道說道這事兒才行。”

等到周大丫勾搭趙子平的流言傳出去,不管這是真還是假的,她周大丫的名聲也就徹底毀了。

你莊清寧和莊景業不是想著為周大丫出頭麼,不是想護著麼,看你們到時候怎麼辦,只怕是抓心撓肝也沒有任何辦法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