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好嘞。”連榮答應著,跟著章永昌就往外走。

這邊,莊清寧已是到了豆腐攤那,果然瞧見一個人領著兩個衙差正站在豆腐攤跟前,臉色不大好看。

而莊清穗正急的六神無主的,瞧見莊清寧過來,急忙抓了她的手:“姐姐,衙門裡頭的人來,問是不是先前遇著拍花子的人的那位姑娘,這事我也不清楚,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,就說是不是找錯人了,可人家說這鎮上的豆腐攤唯有咱們這一個,斷然不會錯的。”

“姐姐,這究竟是咋回事,這柺子的又是咋回事?咱什麼時候遇到柺子的了?”

“沒事,清穗,這事我知道,我跟她們說就是,你別害怕。”莊清寧輕輕拍著莊清穗的手背,安撫她。

直到莊清穗止了哭泣,莊清寧才轉頭過來,對那三人道:“你們應該是因為前兩日拐人的那幾個柺子來的吧,那日遇到那些人的是我,並非是我妹妹,她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
“對不住。”

為首的丁高昌衝莊清寧拱了拱手,道:“先前只曉得是在鎮上賣豆腐的一位姑娘,到了這裡瞧見你妹妹,便只當是她,結果問了半天也不說話,只說什麼都不知道,我們只當她是畏懼那些柺子不敢說話,所以便勸說了一番。”

“不曾想小姑娘膽小怕人,反而是被我們嚇到了,此事是我們不曾事先問清,嚇著她了,當真是對不住。”

丁高昌再次拱了拱手。

“無妨,尊駕也是一時不知情罷了。”

對於面前這個還算和善且待人禮貌之人,莊清寧到是也不反感,只禮貌道:“不知尊駕如何稱呼,想問些什麼。”

“本官是縣中縣尉,專門負責整個縣的各種案子,先前這邊亭長扭送了三個柺子到縣衙,此案更是由我來負責,後審問打聽之下,得知當時險些受害之人是莊姑娘,便來了解一下情況。”

丁高昌道:“那日的情況,還請莊姑娘在細細描述一番。”

“是。”

莊清寧將那日是如何遇到那些柺子,如何發現,最後又如何脫身之事,十分詳細的描述了一遍。

“大致就是這些,當時遇到這種事,我也是十分驚慌,又見旁人都去追趕那些人,覺得應當是能將那些人繩之以法,便沒有再在那裡多呆。”

“嗯。”丁高昌微微點頭:“到是與審問那些人說的差不多,情況也是符合。”

“此外……”

“你與那先前在福順樓做夥計的李坊,還有常記豆腐坊的掌櫃常遠達,可有什麼冤仇或者過節?”

突然被問到這個,莊清寧頓時一愣:“大人此問,是為何意?”

“你且先說上一說,是否有過矛盾衝突?”丁高昌不答反問了一句。

“若說有什麼過節的話,與那李坊到是有的……”莊清寧將先前因為想送豆腐到福順樓之事,以及後來李坊被福順樓攆走之事,大致說上一說。

“李坊那日離開福順樓之時,我恰巧就在福順樓後院的門口,當時他也是怒氣衝衝,與我爭吵了幾句之後才離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