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吃,沒什麼胃口。”

聽見身後問話,白從冬隨口回了一句。

她藉著面前這扇窗,極目遠眺。

眸子微微眯起,神情平淡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
好在葉淺淺也習慣了她這般模樣,只要在這種安靜無人的場合,這位好友總是話很少。

這時候去看,她和那位少於露面的會長姐姐,似乎就有幾分相像了。

“要聽嗎?”

葉淺淺拿起耳機的另一頭。

見少女輕輕搖頭,她便給自己兩邊都插上。

“你沒去也好,今天食堂人好多……那些新生軍訓結束了,全跑來和我們搶飯,受不了一點。”

“話說鼕鼕,要不你去和會長提建議,把軍訓時間從一週改為一個月吧!”

“畢竟這年頭,新生們的體質很堪憂啊。”

葉淺淺一副為他人著想的語氣。

“可是你去年不才讓我向姐姐提議,說軍訓純屬是滿足校方個人意志的表現,是形式主義,應該取消嗎?”

白從冬擰開手中礦泉水,喝上一口,然後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。

“因為那時候我是新生啊!”

葉淺淺微微瞪大眼,據理力爭,“這就像如果有天你和別的女生搶男人,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在你這邊的!”

少女聽見這話,臉微微泛紅,忍不住拿起礦泉水瓶去敲她頭。

“瞎說什麼你!”

葉淺淺嘿嘿一笑,靈巧躲過,順便震聲道:“你放心吧,哪怕那個女人是會長,我也會堅定的,毫不猶豫的站在你身後,給你出謀劃策,當你最堅實的……”

她說著,聲音忽然一頓。

因為某個少女已經轉過身,面無表情朝她走來。

下一刻,嬉鬧的聲音夾雜著幾聲求饒,響徹在練舞室的大廳。

“誒……你犯規,快停手,癢,不行哈哈哈……好癢,冬,鼕鼕姐,快停下來,真受不了了……”

葉淺淺很快便在那一雙遠比自己靈巧的多,看上去纖纖玉指人畜無害的手上敗下陣來。

多年好友,白從冬自然知道她的這個致命弱點。

她本來今天中午就有氣,誰知葉淺淺居然還敢主動送上門,這下就由不得她說停就停了。

“好姐姐,別撓了……哈哈哈,會死的,要死了要死了……”

葉淺淺被她撓的實在頂不住,連忙往地下一滾,躺在了乾淨的木製地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