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回到五分鐘前。

此時的501號病房。

白從秋手拿毛巾,一臉憂心忡忡的回到了房間。

怎麼辦?

剛剛自己沒聽錯的話,那個女聲絕對是在說換衣服……吧?

咔噠。

浴室傳來響動,洗漱完的白從冬走了出來,她伸了個懶腰,身上依然穿著那件大灰狼睡裙。

時至今日,膝蓋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的七七八八了。

而她們會在療養院住這麼久,也純粹是因為大人們放心不下,覺得需要多觀察觀察,特別是心理方面的問題。

結果沒想到仨小孩的精神狀況是一個比一個好……

“小冬,聽說大人和小孩子做那種事情是違法的,要坐牢的,那小孩和小孩做……還要坐牢嗎?”

看著妹妹,白從秋微微皺眉。

雖然妹妹平時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,但每次一碰到這種奇奇怪怪的問題,她似乎總能給出一些獨到的見解。

“哪種事?”

女孩愣了下,應是沒聽明白。

“就是那種……那種要脫衣服的事。”

白從秋紅著臉,小聲補充了句。

主要是涉及到陳安,不然她才不想和妹妹談論這麼羞人的話題。

“脫,脫衣服?!”

白從冬本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睛瞬間瞪大。

她下意識張了張嘴,一臉震驚道:“什麼!脫別人衣服原來是要坐牢的嗎?那我之前天天扒姐姐裙子,豈不是要牢底坐穿了都!”

“呸,你在胡說什麼呢。”

白從秋沒好氣的把手裡毛巾扔了過去,心說自己也是犯蠢了,不然怎麼會想到找這個蠢蛋商討方案?

不過妹妹的話,倒是讓她心中一動,隱隱約約有了想法。

也就是說……哪怕被脫了衣服,但只要當事人沒有意見,就不會有問題嗎?

順著這個思路,白從秋摸索著下巴,腦海中頓時閃過好幾個念頭。

她曾經在某本書上看到過,要想讓人乖乖聽話,無非就是威逼和利誘二字。

威逼聽起來有點下作,是最後的不得已手段,所以白從秋很快便把主意打到了利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