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月之後,在蘇安的細心教導,楊銳本人刻苦訓練下,他又有了很大進步。

那些要挑戰楊銳的人都來了,他們對楊銳一個,就是車輪戰,但蘇安有規定,一天楊銳只接受三個人的挑戰,否則憑一個孩子的身體,肯定吃不消,而且不準使用真刀真槍。

楊銳是那種即便被打得很慘,他也能把對手拖垮的人,他身上有一股狠勁是別人比不了的。

所以即便有兩三個確實武功確實比他厲害,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失敗,師父的話已經放出去,想留他也留不了,他便只能離開,重新做回他的乞丐。

著每一次的比試,對楊銳來說都是背水一戰,他只能贏不能輸。

每天打下來,他幾乎都會受傷,那些傷便一層一層地重疊起來,讓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。

蘇安每晚都會給他擦傷藥,心疼得很。有時候楊銳也會哭泣流淚,蘇安卻不阻止,等他宣洩完壓力之後,他自己又會重新變得堅強起來。

在實戰中楊銳還在不斷學習和進步,五六天後,那些人見確實打不過他,而且他還在不斷變強,他們也就自動離開了。

蘇安選了個好日子,讓楊銳正式行了拜師禮,楊銳就正式成了他的弟子。

大昌因為不排斥外國人,這些外國人帶進來許多新鮮事物和思想,使國家更加開明,也越來越強盛。

自從陳巧巧失去了聯絡,蘇婉言就跟端木蓉商量,要跟西洋國家加深交流,而加深交流最好的辦法就是通商。

這樣做除了瞭解海外,讓朝廷增加收益,促進本國文化進步之外,還有一個目的是尋找陳巧巧。

蘇鶴鳴去了西洋之後,一路打探,尋找陳巧巧的蹤跡,追隨著她的腳步,但他最終還是沒找到人。

兩年後,他遵守承諾,帶著遺憾回國。

蘇遂又讓他娶妻,他沒有答應,說一定要等到陳巧巧回來,蘇遂見他不僅成熟了,年紀輕輕還多了幾分滄桑之感,見他那樣子是鐵了心,也就不再要求他。

他回來之後蘇婉言跟他好好談了一次,讓他說實話,到底有沒有陳巧巧的音訊,說白了就是問他陳巧巧到底是死是活。

他說:“我一路上打聽,拿著陳巧巧的畫像四處尋找,尤其是在西洋生活的中原人,他們很多都說見過巧巧,只不過我好像總是去晚一步,每次趕到她出現過的地方,就發現她已經離開了,每次都是。”

蘇鶴鳴極其沮喪,但蘇婉言倒是鬆了口氣,對他說:“至少知道她是活著的就好,她肯定會回來的。”

“我跟那些認識她的人都留了話,讓他們轉告她,讓她快點回來,就算給我們帶封信回來也好。”

蘇婉言點點頭,她還是堅信陳巧巧能回來。

跟西洋國家進一步通商之後,蘇婉言就更有信心了。

一天端木睿回來,拿著一份文書給蘇婉言看。

蘇婉言看完後,發現在沿海一帶竟然又出事,文書是當地官府遞上來的,說是最近有多個村民像是被什麼怪物吸乾了血,那些村民全都變成了乾屍,那些乾屍的脖子上都有兩個小孔。

蘇婉言怔忪不已,感覺到了一陣恐慌。

端木睿見她這個情形,心裡的擔憂也更甚,他問蘇婉言: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?”

蘇婉言點點頭,吸血、乾屍、脖子上的小孔,這太像她在現代社會看過的一些電影裡的場景。

“是真的有怪物嗎?”端木睿又試探地問道。

“我想是的,它們很像血族會幹的事。”

“血族?”端木睿驚異道,“聽這個名字就能感覺到這是一種很邪性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