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天大公指著郡主羅小伊,氣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。

“咳咳,羅天大公,還有諸位貴族老爺,事關生死,我可不敢開玩笑。”

“試問,如果我真是邪教叛逆,我可能會說出剛才那兩句話嗎?”

“同樣的道理,楊岸,你要證明你不是邪教叛逆,很簡單,就剛才那兩句話,你大聲喊出來就是了。”

墨非輕咳了兩聲,當大家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時,他才大聲做出瞭解釋。

羅天大公微微皺眉,若有所思,而其他的貴族老爺,則紛紛眼睛一亮。

不錯,火神教的教徒,決不可能說火神教是邪教,更不敢說火神教的教主是蠢貨。

墨非敢當眾這麼說,這就表明了他絕對不可能是火神教的人。

羅天大公雖然不喜歡墨非,但仔細一想,他也不得不承認,這招損是損了點,可說不定還真管用。

越來越多的人把目光投向了騎士楊岸,尤其是當羅天大公凝重而不失威嚴的目光看過來時,楊岸臉色頓時難看無比。

“說吧,就兩句話而已,能有多難?”

“楊岸,你可是帝都裁決軍團的小隊長,跟邪教半毛錢關係都沒有,你怕什麼呢?”

“大家可都看著你呢,為了證明你的清白,趕緊的啊。”

墨非撇嘴笑了,他剛才是實在沒轍了,想著拿這一招試試而已,卻沒想到,這招似乎還真管用。

至少,看楊岸這反應,讓他說出剛才那兩句話,難度真不是一般的大啊。

事實上,早先從楊岸的語氣中,墨非就隱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。

直到後來,他才突然發現,在他們口中,不是說火神教就是說邪教,反正都是一回事,叫什麼都一樣。

可在楊岸口中,卻從來都沒有邪教,只有火神教。

如果只是一句兩句倒還罷了,可句句都是火神教,半個‘邪教’的字眼都找不到,這也太奇怪了。

楊岸可是帝都裁決軍團的小隊長,又是貴族出身,有什麼理由這麼維護火神教?又或者說,他憑什麼連‘邪教’兩個字都不敢說?

當然,換了平時,他頂多就是覺得奇怪。

可誰讓龍王龍浩宇早就指出,這個楊岸就是邪教中的高手呢?

這兩點加在一起,他越發確定了楊岸的邪教叛逆身份。

說不定,這傢伙不但是邪教叛逆,甚至很可能還是邪教的狂信徒呢。

不然,身在裁決軍團,哪有連‘邪教’這兩個字都不願說出口的?

而且,既然楊岸連‘邪教’這兩個字都不敢說,讓他詆譭火神教的教主,顯然就更難了。

所以,他剛才故意想出了這兩句話。

只要這楊岸真是火神教的狂信徒,他就不怕這傢伙不中招。

“好,不就是兩句話嗎?我說!”

就在墨非暗暗得意時,耳邊突然傳來楊岸咬牙切齒的聲音。

“我去,真的假的,難道我猜錯了,這傢伙不是火神教的狂信徒?”

墨非瞪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地看向了騎士楊岸。

這招可是他最後的殺手鐧了,要是連這招都奈何不了眼前這個傢伙,他可就真的沒轍了,只能乖乖準備拼命,跟龍王等人一起上去跟布衣老者死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