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看到了。”諶星喝到。

阮洋反問:“你看到什麼了?”

諶星面色一紅:“總之趕緊說出女鬼的下落。不然你就是自己害自己。”

“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。”阮洋虛弱的喝到:“請馬上離開我的房間。”

此時阮釗夫婦也被驚醒,衝到房間。

“怎麼了?怎麼了?”阮釗問到。

諶星淡淡到:“很老套的事情,阮洋被女鬼纏上了,之所以變成這樣,是因為精氣都被女鬼吸走了。”

“你胡說,哪有什麼女鬼。”阮洋的辯駁有些蒼白。

諶星微微皺眉:“你不要執迷不悟,哪怕你談個女朋友也好啊,找女鬼,最終害的是你自己。”

“我沒找女鬼。”阮洋大喝:“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?”

阮釗忙說到:“這兩位大師,是我請來幫你的,兒啊,你趕緊配合他們吧。你看看自己都成什麼樣了。”

“出去,你們全都出去。”阮洋非常煩躁不安。

我這人一向是良言難勸該死的鬼,拉了拉諶星:“走吧。”

諶星仍要爭取:“現在交出女鬼的下落,如果它有什麼訴求,我們說不定還可以幫幫忙。”

“不然的話,如果我抓到它,決不輕饒。”

“滾,”阮洋歇斯底里的喝到:“讓他們馬上滾。”

我拉著諶星出了房間,她仍是不服:“就沒見過這麼蠢的男人,就算找老婆不容易,也不能和女鬼糾纏吧。”

阮釗夫婦想留在房間裡勸幾句,一樣被轟了出來。

第二天一早。阮洋便瞪著我們威脅阮釗:“爸,馬上讓他們走,不然我就不回來了。”

“兒啊,”阮釗有些苦口婆心:“兩位大師是為你好。”

阮洋喝到:“我二十三歲,有辨別是非的能力。”

“如果中午吃午飯的時候,還看到這兩個人的話,以後我就不回來了。”

“切,”諶星冷笑一聲:“跟誰多願意守著你似的。你就等著陽氣被吸盡吧。”

阮洋走後,阮釗急忙道歉:“兩位大師,孩子不懂事,說的氣話,你們千萬別放在心上。”

我說到:“他現在被迷了心智,並不是他的本意,我們不會在意的。”

阮釗有些擔憂:“可他不讓兩位在家裡,那女鬼如何能捉住?”

“放心,我一樣有辦法。”我跟阮釗交代了幾句,便帶著諶星離開了。

晚上,阮洋回來在房子裡轉了幾圈,沒看到我們。便放心的吃了點飯。

飯後,他又是不聲不響的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
阮釗吃過飯,敲了敲房門:“兒啊,睡了嗎?”

房間裡一直不答。阮釗鍥而不捨的繼續敲。

“你到底要幹嘛?”房間裡傳出阮洋很不耐煩的聲音。

阮釗說到:“有件事想跟你談談。”

“明天再談吧,我累了,要睡覺。”

“現在才八點多,我就說幾句話。幾句話就行。”阮釗繼續磨。

阮洋將門開了一條縫:“你要說什麼,說吧。”

“我得進去和你說。”

“就在門口說。”

“你媽就在旁邊,讓他聽到多難為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