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淡到:“吳先生是誰?我不認識。”

“封先生就不要裝了吧,”高洪波說到:“封先生為各大礦主身亡的事情勾留本地這麼久,怎麼可能不認識吳先生?”

我冷笑一聲:“為什麼我一定要認識吳先生?”

“哦,可能我有些口誤,”高洪波說到:“封先生的確不認識吳先生,但是想必吳喜平的名字還是聽說過的。”

“聽說過又怎麼樣?”

“吳先生有請兩位,有要事相求。”

我瞥了高洪波一眼:“這就是吳先生教你們的求人態度?”

果然是老闆張揚,手下人也不含糊,不過我並不吃這一套。

“封先生,”高洪波加重語氣:“我希望你能明白。吳先生請你,是給你面子。”

“我們知道封先生在本地要辦的事情陷入僵局,而吳先生作為局中人,勢必能給予封先生一些幫助。”

“當然了,正因為吳先生是局中人,他感覺到了危險,所以特來尋求封先生的庇護。”

笑話,製造危險的人,感覺到了危險,是事情要敗露了嗎?

“我為什麼要庇護吳先生?”我淡淡到。

高洪波仍不低氣勢:“剛才我說過了,吳先生和封先生是相互合作,或者更直白一點。相互利用。”

“我不想利用吳先生,也不想被吳先生利用,就這樣吧。”我站起了身。

高洪波跟著起身: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多打擾,但我還是希望封先生能考慮一下。”

高洪波走後,諶星疑慮的問到:“你不是說要敲山震虎嗎?怎麼不趁此機會接近吳喜平?”

“他來請我,想必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,我去之後。他只會給我看到一些他想讓我看到的。”

我說到:“而且我還沒弄清楚,曹小彪是究竟有這個人,還是一直就是個傀儡。”

“如果事情真是吳喜平做下的,那麼提供虎血的,是他本人,還是有其他的合作者?”

“還有,為什麼他能同時出現在茶館和森林公園?”

諶星說到:“這些都得接近他才能知道啊。”

我搖搖頭:“連基本的東西都摸不清楚,接近他也沒有用。即便要接近,也不能按照他的節奏來。”

諶星忽地一笑:“什麼時候我們的身份轉變了?這個事情不是我負責的嗎?”

沒想到晚些時候,酒店門口突然就來了個豪車車隊。

我和諶星正看熱鬧的時候,吳喜平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從車上下來。

雖然只在監控影片中見過這個人,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。

這個人太張揚。太好認,眼前的裝束,就跟舊時十里洋場的老大似的。

據說他給手下稍微親近一些的人一次性買了五十輛蘭德酷路澤,就為了出去的時候有排場。

現在這些蘭德酷路澤就排在酒店門前。可謂壯觀。

既然看到他來了,那就接招吧,我索性開啟房間的門。

一堆的手下將走廊站滿,吳喜平‘喲喲’著進門伸手做出個擁抱的姿勢:“封先生。你好,你好。”

我淡淡的避過,只和他握了下手:“吳先生是吧,你好,請坐。”

坐定之後,吳喜平一如普通國人的社交,不過他掏出的是雪茄:“封先生,來一根?”

“謝謝,我不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