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確實不矛盾,也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,但也得我說得出口啊。

這座山是東西走向的,因為太過陡峭,我們在的這一面基本見不到陽光。

山上潮氣很重,石頭土地都是黑色的。

翻過山樑,天色開始暗了下來。

上山容易下山難,前面的諶星又是一聲尖叫,身子踉踉蹌蹌向前。

我急忙上前拉住她:“怎麼了?”

諶星推了我一把:“放開我。”接著一瘸一拐的繼續向前又踉蹌一下。

我衝上前一把抱住她:“是不是腳崴了?”

她的臉紅得像潑了血,低著頭不做聲。

“我也就奇怪了,”徐胖子湊過來說到:“星兒。你說你吧,也太端著了。”

“別人不瞭解,我是知根知底的,平常啥話你沒說過?這時候偏偏又這樣。”

“要你管。”諶星喝到。

徐胖子把揹包卸下來:“坐著,看看腳。”

不用脫鞋,便看到諶星的腳踝腫得老高,應該是第一下尖叫的時候就崴著了,她卻要強的堅持了這麼久。

“胖子,噴霧劑。”我趕緊噴了噴霧劑之後,慢慢搖動她的腳腕。

“嘶。”冰涼的感覺讓諶星吸了口冷氣。

小玉兒乾脆歪在一邊:“先休息一會吧,我也走不動了。”

“下山還有多遠?”徐胖子問到。

小玉兒沒好氣:“上山多遠,下山就有多遠。”

“那不是天黑之前下不了山了?”

“你覺得星姐姐還能走嗎?”

聽到這話,徐胖子開始從揹包裡翻東西。

“你幹什麼?”小玉兒問到。

“既然不能下山,那就搭帳篷在山裡過夜。”

常年在外與鬼魂打交道,帳篷是必備物品。

徐胖子曾在大山裡守過蛟胎。野外經驗豐富得很,很快便把帳篷搭了起來。

幾個人吃了點東西休整一下,天黑了下來。

徐胖子吩咐到:“小玉兒,你去找些乾柴來生堆火。”

“我找乾柴,你幹什麼?”

“夫為妻綱,我叫你幹什麼,你就幹什麼。”

“什麼綱?我不懂,要找就一起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