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先生,有沒有一種蠱毒,可以讓死去的病人變得力大無窮,身體似銅頭鐵臂?”

“有。”佬赫平抬頭說到:“百足蟲蠱,可以讓人生出百足蟲那樣的硬殼,即使是死人,看上去也和活人一樣。”

“這就是所謂,百足之蟲,死而不僵。”

我心頭大震,和諶星對視一眼,果然一如我們先前推測的。百足之蟲,死而不僵。

我急忙開口問到:“這種蠱毒,誰手上有。”

“莫非你們見過?”佬赫平反問。

我將縣裡發生的事情揀緊要的講了講,佬赫平聽罷思慮一會:“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,這種蠱毒,查不出來的。”

“難道事涉什麼機密?”我追問到。

佬赫平淡然一笑:“現在什麼年代了,蠱毒都要失傳了,哪還有什麼機密。”

“那老先生為什麼要我們回去呢?”

“因為煉出百足蟲蠱的人,絕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。”

“這裡面究竟有些什麼說頭?”

佬赫平說到:“這麼跟你說吧,其它的蠱毒,只要毒蟲足夠就可以養出來,但煉製百足蟲蠱,需要虎血。”

“這個年代,雖然老虎是保護動物,但虎血應該不難吧。”我說到。

“你以為是老虎的血嗎?”

“佬赫平。剛剛明明是你自己說的虎血。”小玉兒駁到。

“此虎血,非彼虎血,”佬赫平解釋到:“舊時候,高階武官的朝服上都繡著虎,煉製百足蟲蠱,需要的是他們的血。”

徐胖子嘟囔到:“不都是人嗎,現在人人平等,哪還有什麼虎啊豹的。”

“但是血脈這東西,很玄。”佬赫平說到:“就像寨子裡的狗,明明沒見過虎豹,但只要進入虎豹的地盤,就全身發抖,站都站不穩,這就是血脈壓制。”

“這個我懂,”我附和到:“就像人見到蛇。下意識都會一驚,雖然很多蛇是沒有毒的。”

“不過老先生,”我接著說到:“這件事情,我們既然參與了,就一定會參與到底,直到找出最後的真相。”

“你們為什麼不聽勸呢?”佬赫平應該和我一樣,屬於不那麼強勢的人,嘆到:“能夠煉出百足蟲蠱的人,你們是惹不起的。”

“難道他有三頭六臂?”徐胖子很不服氣:“是刀砍不進?還是子彈射不進?”

佬赫平沒有繼續勸,只說到:“小玉兒。等一下回寨子裡通知一聲,村民們誰有身體不適的,想辦法去鎮上的衛生所,我得離開一陣。”

“你要去幹嘛?”小玉兒問到。

佬赫平說到:“煉製百足蟲蠱,除了虎血之外,還集合了百蟲蠱,萬獸蠱,靈犀蠱,蠱母是黏黏粉。”

“這些蠱毒雖然常見,但煉製之法都是各寨子裡的機密,我懷疑這些蠱毒的煉製方法全都洩露了。”

“所以我得去各大寨子裡走一趟,通知他們,順便商量一下,如何解決這百足蟲蠱。”

說到這裡,佬赫平站起身:“幾位。事情緊急,我就不留你們多待了,而且我還是要勸一句,你們還是回去吧,不要趟這趟渾水。即使你們不查。各大寨子也會把事情弄清楚的。”

“多謝老先生好意,”我說到:“其實我有個提議,我們可以合作,一起找出幕後真兇。”

“不了,”佬赫平說到:“這件事情。其實和你們無關。”

既然這樣,我們也不便多打擾。

臨出門前,諶星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:“老先生,蠱母是黏黏粉,意思是說,那些死去的人身上,都有黏黏粉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不是說黏黏粉吃了之後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