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處的神結嬌豔欲滴,光一照愈發的美,每次觸控,都讓她心底發顫。

靈魂或是消彌於世間,或是化作崑崙劍意封在了崑崙神劍中。

潛意識裡,穆安更願意相信是後者。

二十一世紀的蕭辭因她而活,因她而亡。

若是不解開這道枷鎖,便是她一生的痛。

這一切都同系統空間密不可分,她得搞清楚,不能再自甘墮落下去。

“沈行白呢?”穆安突然問:“他在哪?”

青簡:“好像在南城,沈公子這三個月也未踏足京城,京城都傳言他死了。”

也是,突然消失,大半年未歸家,沈德重就是想瞞也瞞不住,好多人都勸他別傷心。

可話到嘴邊又覺得極為不妥,沈府只有一位嫡公子,連個庶子都沒,這不是明擺著要斷子絕孫了嘛。

一瞬間,好多寒門之士都將注意打在了沈行怡身上,上趕著入贅。

京城外面打的熱鬧,沈府更熱鬧,門檻快被踏破了。

沈德重氣的鬍子飛翹,沈行怡悄悄在門口望了兩眼,回頭吩咐:“去,將正廳裡送來的東西統統扔出去!”

“小姐,這……不好吧?”

“什麼不好,看看”,沈行怡指著裡面吹鬍子瞪眼的老頭,低聲:“老頭子都氣成什麼樣了,各個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,提點寒酸的東西就上門娶我,認本小姐做乾爹還不錯,都扔了!”

“是”,婢女憨傻一笑,難為情的讓人去做。

府中來求親的人真不少,絡繹不絕,至少一日來三四人。

靠在長廊的角落裡,沈行怡一怒之下狠狠的踹了那柱子兩腳,疼得呲牙咧嘴。

婢女“哎呦”一聲:“小姐這是幹嘛,傷著自己了。”

瞪了她一眼,沈行怡環胸獨自生悶氣。

她心下清楚,此刻關在院中思過的沈欣小賤人還不知道怎麼笑話她。

之前便從未有人上門對她求親,可求娶沈欣的卻不少,雖然不是什麼天潢貴胄,好歹是高門大戶,到自己堂堂嫡女身上,就成了甘心入贅的寒門子弟。

關鍵她還瞧過了,沒一個眉清目秀的!

這他媽算什麼?

看著沈行怡生悶氣,婢女笑笑:“小姐,奴婢知道小姐的心思。”

臉頰一熱,沈行怡抬頭:“我什麼心思?你知道什麼?”

“小姐還是念著那成衣坊門口救你的公子,而且……”,婢女故意戲謔:“小姐是不是已經找到那公子了?”

沈行怡:“……”

她羞憤道:“你別胡說!沒有的事。”

“哪裡沒有,整日跟著小姐,小姐的心思奴婢還能不懂嗎”,錦兒躲遠一些,試探道:“就是不知道小姐什麼時侯偷偷揹著奴婢把人找到了,還不肯說。”

“錦兒你再討厭”,沈行怡隨手甩了花過去,看著錦兒嬉笑,心情也好了許多。

這是她心裡最大的秘密,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