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裡的某一處、兩個身影緩緩前進著,在某一個人眼裡,簡直就是烏龜爬。

“嗷”一聲狼叫響起、

‘蕎蕎姐、我害怕’聽到狼叫汐月不禁向我這邊靠來

‘別害怕我們走快點’我拉著汐月加快了速度。

走了不久、‘啊’一根帶刺的樹藤,拉到了我,衣服撕破一個口子,雪白的肌膚上也留下一道深深的紅痕。

‘怎麼了蕎蕎姐?’

‘我沒事、我們快走’我拉著她的手一直走,我們已經走了一天,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到了。

天黑了,亂樹枝,雜草叢生,月光照射在地上,一陣風吹來,顯得特別陰森,我下意識的掩了掩衣服。

我們一步一步艱難的前進,突然一個腳步踩空,汐月跌了下去、

‘汐月’我連忙抓住她‘蕎蕎姐你要救我’

‘我一定會的’我雙手抓住汐月。

山很高、很陡,我往下望了望,下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。汐月趴在地上,衣服上滿是塵土,欲是向下滑。

汐月已經很瘦了,可我還是覺得很沉,快要把我墜下去了。

我往四周望了望,只看見一棵樹和四處長滿荊的樹藤。

‘汐月,堅持住我一定會救你上來的’

‘恩,蕎蕎姐我相信你’說著汐月已經流出眼淚。

我騰出一隻手,抓起一根樹藤,扔給了汐月。

‘來抓住’‘恩’汐月先是一隻手抓住樹藤一直抓住我的手,不一會雙手已緊緊握住樹藤。

荊刺狠狠地陷進肉裡,雙手染滿了血。

‘我這就拉你上來了’我輕輕地向旁邊那棵樹移動,快了、就快了,三步、兩步、一步,我抓住樹藤,圍著樹繞一圈又一圈,等確定綁的很結實了以後,才鬆開,伸手去拉汐月。

‘汐月來’一手拉著我的手一手拉著樹藤,慢慢的向上移動,不敢太用力,怕一用力,把樹藤掙斷了,一用力,把我也拉下去,我們只能慢慢的移動,漸漸地汐月離我越來越近,終於,一使勁我把她拽了上來‘太好了汐月’‘恩,蕎蕎姐,我就知道你會救我得’汐月哭著。

‘好了、不哭了,我們慢慢走、以後小心點。’

‘恩’我們又開始向前走著,我們不敢停留,停下來比走著更害怕。

漆黑的夜、天空閃著好多星星,如果是在家,一定是圍在院中的大理石圓桌上,老爸老媽討論著老哥的婚事,而我在旁邊添油加醋。

可是現在,居然生存跑到山上拜師學藝;雖然是自願的,但人家收不收還不知道呢?我邊走邊想,也許想些事情、轉移注意力就不那麼害怕了。現在大概是現在的凌晨四點鐘,天已漸漸亮了。

我和汐月相扶著,一步一步走著。我忽然聽到什麼聲音。

‘汐月,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?’汐月搖搖頭。

‘奇怪,是我聽錯了嗎?’

‘噝噝’‘嘶嘶’就是這個聲音,這是什麼聲音?在哪聽過?我想著。

一條墨綠色的蛇出現在柳含蕎她們五米開外。

一陣冷風吹來,我打了打哆嗦,拽了拽衣服,拉著汐月快步走著。

一條蛇就這樣緊緊的跟著。

在樹枝凌亂,雜草叢生處,那條蛇行動了,只見它爬到柳含蕎身後。

柳含蕎再次聽到‘噝噝’的聲音,轉身一看,只見一條墨綠色的蛇在望著她。

‘啊,蛇’柳含蕎大喊一聲,用拿來當柺杖的樹枝對著那條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