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沈蒽柔自己事真不知道。

所以這次當週謬問的時候,她還是那句話,一個字都沒少,說她不知道。

周謬冷笑了一聲,說:“沈小姐,你是不真不配合我。”

“我沒有不配合你,是我真不知道溫顏在哪裡,我要是知道,不對,我也不知道。她也沒聯絡過我。”

周謬坐在沙發上,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,眼睛狠戾,說:“你是打定主意不交代清楚,是麼?”

“周先生,不管你讓我說幾遍,我還是那句話,我不知道她在哪裡。”

周謬陰森的笑著:“行,你不知道。君,換地方,帶她去那個地方。”

那個地方是什麼地方?

沈蒽柔下意識看著那個被叫做君的人,那就是絡腮鬍。

絡腮鬍說:“好的,老闆。現在就出發麼?”

“對,現在就過去。”

“是。”

說這絡腮鬍就上前拉著沈蒽柔往外走,另外一個男人也跟了上來,似乎是要還地方,沈蒽柔覺得這個地方應該是被誰發現了,才要還地方吧?

要不然為什麼要還地方。

但是這也只是她的猜測。

也許是周謬本來性格就多疑,這個地方待久了,還個地方更安全點。

其他人不會跟沈蒽柔解釋要去哪裡,上了車,東西都來不及拿,直接開車走了。

沈蒽柔病還沒好徹底,路上還在咳嗽,她乾脆趴在後座上休息,儲存體力,心想著就算超市老闆娘發現了她寫在門板上的字估計也是來不及了。

她沒想到周謬會忽然換起了地方。

而且她還被蒙上了眼睛,什麼都看不見。

也不知車開了多久,中途還停了一次,似乎是有人下車去買東西了,很快就有人上車來,說:“走吧,都買好了。”

緊接著是一陣翻塑膠袋子的聲音,然後是絡腮鬍說:“再去買點女人用的日用品,還有貼身衣服,她來事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又等了一會兒,那人買回來了,給絡腮鬍檢查了下。

“沒問題,走吧。”

於是又繼續開車。

而沈蒽柔全程都被矇在鼓裡,什麼都看不到,只能聽到他們倆偶爾的談話聲音,但是對於去哪裡,隻字未提,她也就不知道具體要去哪裡了。

也許是對未知的不安和害怕,她咳嗽得更加劇烈了。

但是咳得再厲害,那兩個男人都不在意,跟他們都沒關係。

現在不是給她看病的時候,周謬剛發的話,他們倆不能不聽。

……

下午四點多,易淮先收到了何用的電話,說:“抱歉,老闆,我讓人跟著周謬的車跟到了一半被甩了,應該是周謬發現有人跟著他了。”

何用也不是沒跟蹤過周謬,但是沒有進展,有去查他的行程,也查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