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就是這樣的,施耐德.蕭邦.約翰.卡斯特立.布威爾說,這件事要是我們辦成,她就跟導演說一聲,給我們在劇組安排一個二線角色演演。”A冷笑一聲,“正因為這樣,我們才來的。本來我們是想將你們那頭的攝像機給破壞了,讓你們今天拍攝不成,但後來見周圍人多,不好下手……於是蕭伯納.志雲就把目標定在了她的身上,剛開始我們不想出手,他威脅我們,說我們要是不照做,他姐夫就會收拾我們。丁導,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,求您高抬貴手,放我們一碼吧。求求您了,您大人不計小人過,就像放個屁一樣的繞過我們吧,都是蕭伯納.志雲指使我們乾的,而且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動的手,跟我們兩個是……。”

蕭伯納.志雲聽了A和B的話,已經嚇得渾身發抖,一個勁的否認道:“你們不要相信他們的話,他們說的不是真的!”

如此狗咬狗的狗血場景,更是看呆了不少人,也看傻了不少人。

我艹。

今天真是來對了。

居然看到了如此難得看到的熱鬧場景。

值了。

真他孃的值了。

周圍吃瓜群眾心裡大呼過癮的時候,施耐德.約翰卻在心裡泛著憂愁。

如果可以,他真的很想拎來一盒膠布,將不長腦子的滾地葫蘆三人組他們的嘴巴給封上。

尼瑪啊。

當著這麼些人的面,將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給說了出來。

你們長腦子了嗎?

你們他N的知道事情的後果有多麼嚴重嗎?

你們知道怎麼收拾這番爛攤子嗎?

想到這裡的施耐德.約翰,強行擠出幾分笑容,朝著丁力緩緩說道:“丁導,事情已經發生了,以我之見,要不這麼辦吧,我們馬上送這位受傷的女士去醫院,這期間發生醫療費、營養費、誤工費都由我們出,你看怎麼樣?”

這傢伙現在的口氣和態度,比剛才的低多了。

看樣子,他有些撐不住了,想要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畢竟旁邊有那麼多觀眾那。

說起來,他們還是自己搬起石頭打了自己的腳。

原本想要藉著這些吃瓜群眾的面,抹黑丁力,結果適得其反,反而將自己給裝了進去。

這尼瑪去那說理去?

丁力心裡不住氣的冷笑著。

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。

打人了,給點錢就擺平了?

今天老子非得把你們打痛不可,讓你們以後再也不敢隨便欺負人,於是冷冷地道:“你覺得我們稀奇那點醫療費、營養費、誤工費?實話告訴你,今天這事沒完,剛才他們兩個人的話,你應該聽到了吧,貌似你還沒有跟我說話的資格,去將你們製片人給我叫出來吧?這種事只有我們高層人士才能談的通,而且我也想聽聽他的意思,看看他怎麼處理這件事,不然我只能透過法律途徑來為自己尋求公道了,我聽說美利堅大國的律師們特別喜歡這種案子,你說那?”

聽到丁力冷冰冰的聲音,施耐德.約翰暗叫一聲不妙。

真要把製片人叫來。

倒黴的肯定是自己。

在製片人眼中,自己這個所謂的製片主任就是一個用來抵鍋的炮灰。

炮灰就要有炮灰的覺悟。

可兔子急了還他N的咬人,更何況是個人,活生生的人。

為了自己的前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