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呀!”

“那棵可憐松現在還有沒有?”劉老爺子繼續問。

老侯說:“有,還是那麼大。”

“我怎麼沒注意有可憐松呢?”楊佳慧問。

老侯一邊比劃一邊說:“當時我的一個本家給我們講的可憐松的事,他說:可憐松有著四百多年的樹齡,在千山北溝無量觀光禿而高峻的崖壁上。根紮在崖壁細窄的裂罅中,樹幹只有碗口粗細,高不過三尺,幹上分出兩個枝杈,上面綠陰只有幾巴掌大小,很像一張撐開的小傘。它周圍寸草不生,只有它那伶俜的影子。孤苦伶仃的樣子,因而它也格外的醒目,所以就叫做可憐松!”

“是這樣。”楊佳慧輕輕的說了一句。

她說完將身子轉了回去,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盤面似乎在想著什麼?你看她玉臂輕託著下顎;櫻桃小嘴微微的上翹;

長長的眼睫毛忽閃著似笑非笑、似怒非怒的樣子,張軍悄悄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,他此時也不理解她在想著什麼?他不好去打攪她的思路,所以自己也轉回頭看著自己的股票,此時的銅業在不經意間又創出新高,而且成交量明顯的萎縮了下去。

張軍極力的去想這是為什麼?為什麼價漲量縮?

王俊來的一席話使他茅塞頓開,只聽王俊來說:“咱的黃金股量縮價漲,莊家控盤跡象明顯,看樣子是沒完沒了了,呵呵。”他說完,自己得意的笑了起來。

這時,楊佳慧也緩過神來說:“雖然咱們的票也像可憐松,不過是高高在上,可遇不可求的。”

老侯也裂開大嘴哈哈的大笑起來:“可憐松、不可憐,誰人有,我獨尊。”

劉老爺子也跟著說:“是呀,就是因為都不敢買,所以才無量的上漲,因為沒有散戶的參與,莊家只好自拉自唱的拉昇,等到所有的散戶都大量湧進的時候,那才叫可憐松真可憐了。”他說完,喝上一口熱茶,推了推標誌性的眼鏡。

老侯看著他說:“老劉呀老劉,你賺了那麼多的錢,就不好換一副眼鏡?”

“就是嘛!看著都可憐!”方霞在那邊說。

劉老爺子頓了頓嗓子說:“不是我不換,這個是多年前配的眼鏡,有意義的,再說這是個上好的水晶鏡片。”他說完,摘下眼鏡認真的擦拭著,直到擦拭的一塵不染才將眼鏡帶了上去。眾人也不好多問,也許這個眼鏡是藏在老爺子心裡的一段往事、一段記憶。

眾人自然不知道這裡蘊含著什麼秘密,老爺子到死都不會說出來的,因為這是他年輕時的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、是一段深愛的記憶,這個眼鏡一直陪伴著他,直到最後!(後文會詳細說明)

坐著無事的張軍,站了起來,他趴在窗臺上向下看著,他發現今天交易所外面的人還是那麼的多,出出進進的好不熱鬧,今天的天氣也很好,雖然還是有些熱,但是因為有風,所以空氣裡並不像頭些日子那樣潮溼,那樣發漉。抬頭看看天上,他發現雲很厚很多,像一座座高大的山連綿不絕,有的高山遮住了太陽,擋住刺眼的陽光。

張軍饒有興致的向外張望,看著過往的行人、看著過往的車輛,不知不覺中就要到了午間收盤的時候,楊佳慧對著他說:“哎,看什麼呢?”

“沒事,亂看唄。”張軍說。

老侯在一旁笑著說:“樓下的美女多不多,不要看花了眼,小心有人不高興嘍。”

老侯說完,悄悄的瞟了一眼楊佳慧,自己偷偷的笑著。楊佳慧說:“哎,樓下有美女嗎?”

張軍脹紅了臉說:“沒有呀!”

張軍說著轉過身來,他對著楊佳慧說:“侯哥說著玩呢,再說我是個最不好色的人了。”一句話逗的大家笑了起來。

方霞在那邊打趣的說:“我看大軍是最可憐的人了,比那可憐松都可憐。”

“為什麼呢?”老曹問。

還沒等方霞說話,王俊來搶著說:“有人管的感覺是可憐,其實並非可憐,我說的對不對。”

他說完話,看著一旁的方霞。

方霞當然明白他的意思,便說:“那還不是為了你好!”

“什麼好?給咱們仔細點說說?”老侯打趣的說。

“這個嘛......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