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看在身邊的男人熟睡的容顏的時候,毫不猶豫的將藥丸吃下。

沈婉兒與君烯衍出了外面,很久沒有逛過街,沈婉兒提議去東巷口附近轉轉,說是新開了兩家胭脂水粉鋪。

這藥暉所的藥材不用擔心,生意雖然談不上特別好,不過在京城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醫館,沈婉兒也就不擔心了。

倒是香飄滿城的香胰子出乎沈婉兒的意料,當初只是無意識的一次機會,沒成想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。

所以作為自己的同行,沈婉兒當然是有義務專門看看的。

君烯衍本來是想跟女人談談心,然後去食為天吃點東西,從出來到現在都沒有吃飯,君烯衍感覺有點餓。

可是看看沈婉兒的表情,君烯衍捨不得讓沈婉兒失望,點了點頭,跟在沈婉兒的後面一笑:“那走吧。”

逛了一下午都沒有找到好的胭脂水粉,沈婉兒有些百無聊賴的跟著君烯衍說這話,偶爾聽見君烯衍應付的聲音。

這一下午都在敷衍自己,沈婉兒的心裡有那麼一丁點的不太舒服,微微皺了皺眉,回頭不滿的瞪著君烯衍:“君烯衍,你能不能不要敷衍我了。”

沈婉兒的話還沒有說完,君烯衍的肚子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,再不明白過來沈婉兒真的是傻子了。

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君烯衍,抓住君烯衍的袖口,似乎是撒嬌的樣子,吐了吐舌,樣子十分的可愛:“對不起。”

“我以為你吃過飯了,不過現在也差不多到了時間。”

“所以你要怎麼補償我?”君烯衍不依不饒,兩個人在鬧市口擁抱在一起。

來來往往的人很多,沈婉兒擔心又被那些不要臉的人嚼舌根,傳到胡月月的耳朵裡面,他只怕又是好幾個月不能出沈家了。

隨後隨便找了個藉口,然後拉著君烯衍的手往東面走。

一直走到盡頭就是食為天,掌櫃的是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沈婉兒,別人家的老闆巴不得日進斗金,這沈婉兒可倒好,雖然看重錢,卻也沒有那麼苛刻。

上次上門找茬的砸了那麼多東西,沈婉兒清點之後,一分不差的讓對方給賠。

可到了每年的施粥的時候又是沈婉兒最積極的,恐怕整個京城所有的有錢人都沒有她這種的習慣了。

再見到沈婉兒立馬走上前,急忙招呼著沈婉兒:“沈老闆,您可回來了。上次被人砸場子之後,您可是很久沒有過來了。”

“砸場子?”後頭的君烯衍聽到這兒,冷冷的看了眼掌櫃,掌櫃的自知失言。

小心翼翼的看著沈婉兒,看見沈婉兒面色如常,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。擦擦額頭上的汗,有些緊張著不敢知聲。

沈婉兒不以為意,找了個雅座,拿起瓜子磕了起來,擺擺手道:“這裡沒你的事兒了。讓新來的廚子把研究好的菜品給我端上來嚐嚐。”

沈婉兒的食為天是京城有名的菜館子,也不單單是因為味道的問題。

沈婉兒招聘廚師的時候都會有一個特別的要求,就是無論廚子廚藝有多好,有多會做菜,必須要在一段時間內,專門研究菜品。

這每次研究出來的菜品也是供大家學習,好的話直接上桌,如果不好吃就立馬換人。

雖然給出的價格讓人心動,這種苛刻的條件也是很少有人做到。

所以到了後面沈婉兒發明各種亂七八糟的黑暗料理,而廚子負責研究廚藝。

掌櫃的聽到這兒有些為難的看看沈婉兒,搓了搓手道:“沈老闆不瞞您說,上次的菜品已經用過了,如今這食為天的菜品整個牆面都已經放不下了,您看看該怎樣?”

“放不下?”沈婉兒環顧四周,的確但凡是能掛著菜品的地方基本上是五花八門的菜品。

那個廚子來到食為天差不多有半年的時間,手藝不錯,為人隨和,任憑沈婉兒有意無意的刁難都能輕鬆應對。

可是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,廚子居然過了大半個月一個菜品都沒研究出來。

果然,沈婉兒聽到這兒臉色冷了幾分。

她不滿的看向掌櫃的,隨後冷哼著站起身:“既然如此,你也知道我的規矩。今日算清工錢,讓他走人。”

掌櫃的聽完,回頭求救的看著君烯衍,君烯衍裝作壓根沒有聽到的樣子,看著沈婉兒的眼裡多了幾分寵溺。

這沈婉兒什麼時候都好,就是永遠不會妥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