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後昨天被我給揭穿了,所以惱羞成怒找幾個人來把店給砸了?”

“還真有這個可能,不過具體的還是等我再去調查一番。”君烯衍嘆了口氣,“現在天氣涼了,你也要多照顧自己,彆著涼了。”

“我知道的,對了。”沈婉兒從身上摸出來一個荷包,這是沈婉兒繡了好一段時間才繡出來的荷包,雖然比不上那些有豐富經驗的繡娘,可是到底也能看了。

上面是兩棵竹子,採用了深淺不一的綠色絲線來繡,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心的。

“這個荷包送給你。”難得的,沈婉兒的臉上飄起了緋紅,眼睛也開始往其他的地方飄。

君烯衍看著眼前的荷包意識到了什麼之後,眼睛亮了起來,他萬分激動地接過了,這個看起來還挺不錯的荷包,摸了摸,笑容也變得燦爛了許多,“我很喜歡。”

兩個人互相看著都悶不吭聲的,齊齊笑了起來,看著有點傻乎乎的,其中的甜蜜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。

君烯衍在這裡和沈婉兒吃了個飯之後才離開,吃飯的錢君烯衍給了,沈婉兒也沒說什麼。

離開了食為天一段距離之後,君烯衍忽的站定,然後扭頭回去看了一眼,又搖了搖頭,這才慢慢的離開了。

他好幾次都想要把自己母親的事情告訴沈婉兒,可是都不知道應該要怎麼開口。

如果告訴沈婉兒自己母親不喜歡她,會反對他們兩個在一起,沈婉兒是不是就會乾脆利索的退出他們這段感情了?

以君烯衍對沈婉兒乾脆利落性格的瞭解,沈婉兒還真的有可能會這麼做。

她是個極有魄力的女孩子,要不然也不會把食為天開的這般有聲有色了。

可是按了按懷裡的荷包君烯衍臉上的笑容又重新揚了起來,笑得傻乎乎的,看得夜白目瞪口呆。

他這個主子可是向來胸有成竹的,小時候笑成這樣子的時候都不多,更何況是現在已經長大了,更是少見。

夜白眼睛微微的轉了轉,心中對沈婉兒在君烯衍心中佔的分量又有了更新的認識。
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柳氏有些驚訝地看著蘇善柔,“她現在就在食為天裡?”

下了半夜的雪早已經停了,路上卻還滑的很,只是蘇善柔早就已經和柳氏約好了要過來。

所以不管外面路滑不滑,都往這裡走了,聽說路上還差點摔了一跤,可把柳氏給心疼的不行,連連安慰蘇善柔。

蘇善柔直說沒事,然後和柳氏聊著聊著便說起了食為天,又彷彿不經意間的提起一個戴面紗的少女。

“這我倒是不清楚,我昨天去的時候她在那裡,應該今天也是在的吧。”蘇善柔帶了些許的驚訝,看了眼柳氏,“柳姨,難不成你認識那個戴面紗的姑娘?”

柳氏尷尬地輕咳一聲,“也不算認識吧,只是不知道恍惚聽誰提起過,而且前幾次我去食為天吃東西的時候,可從來沒有見到過什麼蒙著面紗的姑娘,所以有些好奇特意問一問罷了。”

“要是柳姨好奇的話不妨過去看一看,反正今天也沒有什麼事,我就陪著柳姨一起去吧。”

蘇善柔笑得非常的端莊大方,一言一行都是千金大小姐般的優雅,看得柳氏極為的滿意。

後心中不免得有些惋惜,為什麼這般優秀的姑娘,自己的兒子就是不喜歡呢,偏偏喜歡那等粗魯的農女。

柳氏猶豫了一番,最終還是拒絕了,蘇善柔也沒有再繼續說這個話題,而是把話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,只是縮在袖子裡的手卻悄悄地握緊了些許。

到了距離年關還有十幾天的時候,沈婉兒開始慢慢的往家裡搬年貨了,大壯二壯這兩個小孩子,每次見到沈婉兒回來,都開心地跑出老遠來迎接。

地上下著雪,二壯裹得跟球似的,卻還是要跟在大眾的屁股後面滴溜溜的跑,一不小心摔倒了。

二壯也不哭,麻溜的自己站了起來,繼續跑,大壯這個時候已經跑到了沈婉兒得身邊,仰著一張被動得紅撲撲的臉,眼睛發亮的看著沈婉兒。

“婉兒姐姐,我來幫你提東西吧!”

沈婉兒笑著把手上的東西給了大壯,然後兩人一起往回走,二壯跟個鴨子似的一搖一擺的跑過來,看得沈婉兒臉上的笑容更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