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我們去買兩面銅鏡,總是用水照,還是不太方便。”

說完這些,沈婉兒就離開了。

家裡其實是有多的房間的,只是沒有多的棉被,所以在以前兩姐妹是住在一起,現在有了錢,新添了棉被,姐妹倆就分開住了。

睡覺前,沈婉兒翻了個身,摸了摸身上那塊硬邦邦的令牌。

這是之前君烯衍給他的,讓她如果有什麼事的話,就可以把這塊令牌拿出來,只是如果需要拿出這塊令牌的話,就不是什麼小事了,所以沈婉兒是希望不要有把這塊令牌拿出來的機會。

第二天,沈喚兒梳好了頭髮,咬著下唇做了好大的心理建設,才終於把絹花帶到了頭上。

剛做完早飯的沈婉兒笑了起來,“很漂亮。”

沈喚兒臉悄悄的紅了,不過她面板黑,就算是臉紅了,也看不太出來。

“姐這段時間看著好像白了點,看來戴草帽還是有作用的。”

沈喚兒經常下地,面板就是這樣曬黑的,沈婉兒買了個草帽,她只要下地就帶著,再加上吃得好,好像是白了點兒,卻又不怎麼明顯。

“真的嗎?”沈喚兒摸了摸臉,臉上是顯而易見的高興,“我自己都沒看出來。”

“自己肯定是看不出來的,等會兒我們去鎮上買銅鏡,買兩面銅鏡,在一人買把梳子,之前的那把梳子都只剩一小半了。”

姐妹倆共用一把梳子,後來梳子斷成了兩半,再後來大的那半梳子不見了,兩人就一直用著一小半梳子。

之前給家裡添置東西的時候倒忘了梳子。

“家裡沒柴火了,給你去山上砍點柴,今天中午我買排骨回來燉湯喝。”

排骨!

沈大嚥了咽口水,立馬答應了要去山上砍柴的活計。

剛買好了銅鏡,正在挑選梳子的時候,許小花跑了過來。

“婉兒姐姐,我爹說他看到你爹把家裡的東西拿出去了,肯定又是去賭了!”

“什麼!”

沈婉兒讓她們先回去,然後直接衝向鎮上的賭坊,鎮上的賭坊不大不小,裡面玩的也不大,可不管大小,賭博就是賭博!

就是那麼巧,沈婉兒到賭坊門口的時候,熊三剛好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,見到沈婉兒,還有些驚訝。

“你怎麼到這裡來了?”

“我……”

沈婉兒看著熊三那張凶神惡煞的臉,眼睛頓時亮了亮。

沈大正在賭坊裡賭的熱火朝天,他是把家裡的棉被和新的碗筷拿出去當了,換了十幾文錢,這才又來到了賭坊裡,第一把運氣不錯,直接讓他壓對,十幾文錢變成了幾十文。

可後面幾把運氣都不咋滴了,很快便把幾十文錢輸了個精光,他賭紅了眼,又想開口找人借,剛開了個口,身邊就有人一腳把他踹翻在地,摔在地上,摔了個結結實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