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啊。”

兩人同時向對方問話,然後又同時回答。

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一瞬,只有窗外已近正午的陽光照在兩人的屁股上,落在了白淨中缺了一塊的床單上。

“咦?床單怎麼回事?”

方勝男低頭一看,頓時咋咋呼呼地指著那一塊缺口驚叫。

“臥槽?!這是被人剪了一塊?”

熊三溝低頭一看,也嚇了一跳,疑惑地抬頭看著方勝男。

“你看我做啥子?心虛啊?說,是不是你乾的?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對我做了啥子不要臉的事?”

方勝男頓時雙手叉腰,瞪大了眼珠子。

“鬧啥呢!帶子都掉了。”

熊三溝抬手指了指方勝男敞開的衣領下,那兩根從肩頭滑落的內衣帶子。

“看啥子看?!再看把眼睛給你挖了!”

方勝男根本沒有絲毫羞怯,直接當面把帶子拉上來,一邊扣好衣服,一邊朝熊三溝吼道。

“又沒什麼看頭。”熊三溝不屑地哼了一聲。

“我日你先人,你啥子意思?!真以為老子是飛機場?我還是有點的哈!”

方勝男一挺胸脯,居然還真的凸起了一點曲線。

“又換了件加厚墊的內衣?”

熊三溝看都懶得看,不屑地搖搖頭。

“滾!”

方勝男一腳踹過去,忽然啊的一聲,臉上現出痛苦的神情。

“怎麼了?”熊三溝被她狠狠一腳踹到大腿上,但也顧不得疼痛了,連忙問道。

“疼,好雞兒疼!”

方勝男臉色蒼白,伸手似乎想捂著某個部位,但最終還是隻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腿內側,疼的飈了髒話。

“到底哪兒疼?”

熊三溝著急地問道,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,頓時有點僵住了。

方勝男疼的齜牙咧嘴,指著熊三溝一通臭罵:

“你個哈麻皮!說,是不是你昨天晚上拿雞兒把我整的囊雞兒痛的?!哎喲喲,咋子囊痛哦?!老子把你的雞兒給你割了!”

熊三溝呆呆地坐在床邊,臉上現出努力回憶的樣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