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,熊三溝大概是被她折騰的沒辦法,只能接通了電話,聲音低沉地道:

“我在辦事,你有事快說。”

“熊三溝你個哈麻皮啥子意思?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是不是?!”

方勝男立馬炸了。

“你到底在說什麼?”

熊三溝無奈地低聲問道。

“裝,你哈皮繼續裝嘛!”

方勝男怒道:“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趁我喝醉了對我做了啥子不要臉的事?”

熊三溝疑惑道:“昨晚我先喝醉的好吧,我能對你做什麼?”

“你豁老子的哦!你沒做啥子?”方勝男頓了頓,微微有點羞澀,但立馬又咬牙切齒道:

“那為什麼我今天早上起來看到床單上有血?昨晚我們倆一起睡的床上,不是你還有哪個?!熊三溝你是不是個男人哦,做了不敢認!你要是看不起人就明說,我方勝男也不是個要糾纏不清的人!”

熊三溝平靜地道:“那是紅酒弄到床上去了。”

“啊?”方勝男一愣。

“你忘了?昨晚我們幹完了白的你還非要在床上喝紅酒,結果蓋子沒蓋好,大半瓶紅酒都灑到床單上了,早上我走的早一些,就沒叫醒你,沒想到你自己倒忘了這一茬了。”

熊三溝解釋道。

“不、不可能哦。”

方勝男臉紅了,還在那兒死不認賬。

“你自己想想,如果真的是那種血,怎麼可能把半個床都染紅?那你不得失血過多啊?好了,我還有事,明天再說。”

熊三溝便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
方勝男保持著接電話的姿勢,呆呆地站在路邊。

良久,她一下抱住了頭,不停地跺腳。

“我日哦!我才是個哈麻皮!好丟人啊!!”

......

......

此時,距離愛瑤工作室十公里左右,一個位置略顯偏僻的小區門口。

陳蘭鳳的車停在路邊,她下車走進小區。

一輛黑色的麵包車也遠遠地停下,一個身穿連帽衫的男人也遠遠地跟著走進了小區。

男人的手機微微震動一下,他耳朵上的無線耳機裡傳來白醇的聲音。

“渣哥,你那邊有動靜嗎?”

男人低頭捂著耳機低聲道:“陸明悅的經紀人進了一個小區,這不是她的家,應該會有收穫,你那邊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