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也是接近於晚間,有一群人在酒館之外說著話。

而剛才的說話者,便是李承乾。

“這個葉平,真是活膩味了,竟然讓讓父皇將我姐弟困在家中一個月,還說是為我們好,分明是不想讓我們出來!”

“乾兒,你這麼做真的好嗎?”

另一個人正是李明玉。

她看著周邊的黑衣人說道。

“怎麼不好呢?這個葉平,還真是多管閒事,硬是讓那姓孫的來教我,教我也就罷了,竟然天天跑到父皇那裡告狀,說我不認真,這下倒好,本是十月立太子的,現在父皇說再想想,我的太子之位恐怕是不保了。”

“這話你怎麼不早說,這個葉平真的那麼壞?”

“可不是,你的公主名號也是未下定論,父皇都當了快半年的皇帝了,按道理說,這些都要下來了,可是為什麼沒有下來呢?還不是因為葉平從中搗亂?害我們顏面盡失不說,還給我設了坎,所以這一次我定要教訓他!”

“既然要教訓他,我們為什麼不白天來?”

“明玉姐姐,你怕是糊塗了,白天這裡到處都是武候,我們怎麼報復?要來就是晚上來,讓他被打了,還沒處說理去!”

“說得也是,可是萬一父皇知道呢?那可怎麼辦?”

“知道?那是不可能的,父皇不讓我們透出身份,而他自己也是不敢透出身份的,所以,這事,怕是會被壓下來,如果不壓下來的話,葉平定是會知道一切。

父皇怕葉平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,會直接離開長安,你也知道父皇的人是怎麼樣的,他怎麼能容許一個奇才就此離開呢?”

李承乾饒了這麼一大圈,聽得李明玉是雲裡霧裡的。

“我不懂……”

“你不必懂,反正我們看著他被痛打一頓的時候,那才叫爽快,你說不是?”

“是!”

李明玉重重的點了點頭,這女人也是恨葉平恨得要死。

“還有,你以後少和那個姓孔的女人混在一起,我感覺他是向著葉平的。”

“你說紹晴?不可能!她不可能向著葉平!當時葉平可是拒絕了她的求婚。”

“女人家的事我不懂,反正我就說她有問題,便是有問題。”

“我聽說,還有一個薛仁貴,武力亦是十分高超,我們……”

“這一點,你不必擔心,我早有打算!”

李承乾早就被仇恨矇蔽了雙眼,他現在是什麼話都聽不下去了。

“可……”

“多的我不說了,現在讓他們下手,先打殘葉平再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