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下,兩個人影不自覺地越靠越近……

隔日,許嘉漫拖著還沒完全清醒的身體走向了訓練室,她坐在位置上二話沒說先打了個呵欠。

“牛啊,漫姐!”吳亞的大嗓門差點被許嘉漫嚇得靈魂出竅,不過也多虧這一聲吼,她現在一點兒都不困了。

“大早上你要幹嘛啊?”許嘉漫頗為無奈地看向吳亞,並附贈一個大大的白眼。

何華把牛奶放在許嘉漫桌面上:“幹得漂亮,我覺得很解氣。”

“啊?這又唱的哪出?”許嘉漫扭頭迷茫地看著何華,她難道又2G了?

小海豹解釋道:“剛才夏氏集團釋出宣告,撤了夏鈺茹在公司的所有職務。”

“不止這個,三分鐘前夏鈺茹釋出了道歉宣告,證明她對你的所有含沙射影都是個人情感,沒有實質性證據。”羅然補充道。

許嘉漫眨巴眨巴眼睛,回了一字:“哦。”

“喂,你能不能再給點反應啊?現在不應該是那種大仇得報的暢快嗎?”何華拱火道。

“意料之中的結果,有什麼可激動的,而且她的道歉說明也都是事實。”許嘉漫淡淡地說道。

吳亞直接朝許嘉漫豎起了大拇指:“漫姐,真有你的,無形裝杯最為致命。”

許嘉漫被吳亞的話給逗笑了,既然他們想看,她就勉為其難地配合一下吧:“低調,基本操作。”

隊員們這才像得到極大滿足似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:“爽!”想搞漫姐的心態,做夢去吧!

同一時刻,韓宸墨也得知了夏鈺茹被撤職的訊息。

“韓總,以夏家護短的性格,不會貿然因為口舌之爭撤職夏小姐的,您說這背後會不會還有別的事情啊?”申助理詢問道。

韓宸墨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就算夏家人再護短也不可能用公司去賭,撤職只是夏氏集團給所有合作公司的一個交代而已,等風頭過去了,說不定她還會官復原職,除非……”

韓宸墨突然停住了,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:“今天的多少號?”

“八月三十一,很快就要立秋了。”申助理回答道。

韓宸墨冷笑一聲:“難怪,每個季度末尾夏氏集團都會盤點一次賬目,成諾之前應該沒少敲詐夏鈺茹,她恐怕動了不該動的錢。”

“您是說她動用公款了?這可是貪汙。”申助理驚呼道。

“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,想辦法派人去打聽下吧,如果是真的,就幫她宣傳一下。”韓宸墨垂眸說道。

夏家之前出爾反爾的這筆賬,他還記得清楚,眼下可是最好的反擊機會,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。

醫院裡,成諾的母親看見兒子受罪心疼不已:“兒啊,你哪裡不舒服就用手機告訴我,千萬別忍著。”

成諾厭煩地別開臉,他知道自己以後都不能說話之後,性格變得更加怪異,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夏鈺茹那個女人搞的鬼。

她一定是想擺脫掉他,又捏準了他不敢去報警,不過他可不是好惹的,他必須要夏鈺茹給他個說法。

成諾粗暴地把手背上的針拔掉,不顧鮮血像小噴泉似的噴湧而出,他捏了一會兒傷口直接向醫院外走去。

“你要去哪兒啊?你這是要幹什麼啊?”成諾的母親追出來想要攔下他,卻被成諾粗暴地一把推開。

他記得夏鈺茹家住在哪裡,這個女人害他一輩子說不了話,她必須付出代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