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宴斜她一眼:“你也太小看宸墨了。”

“不信我們可以賭一場,不知道伯母敢不敢。”許嘉漫沉著冷靜地開口。

車外,韓宸墨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腕錶,五分鐘的時間此刻對他而言竟然煎熬無比。

他在擔心許嘉漫吃虧,他實在太瞭解他母親的性格了,她是油鹽不進的強勢性格。

韓宸墨沉了一口氣,五分鐘的時間到了,他快步走到喬宴的車旁拉開了車門:“許嘉漫,你該回去了。”

許嘉漫朝喬宴笑了笑,禮貌地說道:“伯母,我先走了,改天再見。”然後下了車。

喬宴看著韓宸墨欲言又止,最終冷淡地囑咐道司機:“回去吧。”

韓宸墨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,關切地問道:“你們都聊什麼了?”

“女人之間的秘密。”許嘉漫抿唇笑了笑,沒有告訴韓宸墨她和喬宴的賭約。

韓宸墨冷下臉,握著她的手腕往醫務室走去。

“幹嘛啊?你捏疼我了。”許嘉漫被韓宸墨甩到座位上,皺巴著小臉抱怨道。

韓宸墨拿出冰袋貼在她臉上:“我還以為你沒有痛覺呢。”

“嘶,你能不能輕點兒?”許嘉漫皺了皺眉頭,嘟囔道。

韓宸墨看著她受苦,心裡也不好受,可動粗的偏偏是他的親媽。

“對不起。”韓宸墨低聲說道。

許嘉漫搖了搖頭:“我自願的替你挨這一下的,不用說抱歉。”

“下次別再做這種傻事了。”韓宸墨開口教育道。

許嘉漫朝他嘿嘿一笑,並沒有回答。

醫院裡,夏鈺茹正翻看著雜誌,研究著月末訂婚的穿什麼款式的禮服,沒想到喬宴竟然來了。

“喬姨,您怎麼來了,也沒打聲招呼?”夏鈺茹連忙起身迎接。

喬宴沉了一口氣說道:“我剛從宸墨那兒過來,順路經過這就來看看你。”

“多謝喬姨惦記,訂婚的事情,墨他怎麼說?”夏鈺茹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
喬宴皺起眉頭,一副不願多提的樣子:“到時候我會找人把他押過來的,你不用擔心。”

夏鈺茹臉上浮現一抹失望的神色,她主動地開口說道:“要是他不願意,不如就算了。”

萬一韓宸墨真的不給面子逃了訂婚典禮,她豈不是要淪為笑柄?

“那怎麼行,已經委屈你這麼多年了,要是再不把婚事定下來,他恐怕就要反了!”喬宴沉聲說道。

“那您可一定把他帶來,不然我可真的沒臉見人了。”夏鈺茹抿著唇說道。

喬宴拉過她的手握在一起:“放心吧,只要你聽我的,我是不會讓你吃虧的。”

夏鈺茹心思複雜地點點頭,心裡卻打起了鼓,韓宸墨真的會來嗎?

隔日,許嘉漫確定臉上的巴掌印徹底看不到了,才敢去醫院見沈若雲。

“媽咪,我回來了,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啊?”許嘉漫笑嘻嘻地湊到病床前詢問道。

沈若雲慈愛地看了她一會兒說道:“好像曬黑了一點兒。”

“真的啊?”許嘉漫緊張地照著鏡子確認著,她明明認真地塗了防曬的。

沈若雲忍不住撲哧一聲笑:“逗你的,瞧把你嚇得。”

“媽!”許嘉漫抱怨一聲回到沈若雲身邊,嘴巴撅起快能掛個壺。

沈若雲正準備開口調侃她兩句,卻開始猛烈地咳嗽起來。

“媽,您沒事吧,要不要我給你倒點水?”許嘉漫連忙幫她順了順背,緊張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