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他和許嘉漫更適合做靈魂摯友,不適合其他的關係。

石席鐵看著韓宸墨十分無奈,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,韓宸墨是想自我麻痺。

他此刻只能想辦法轉移話題:“這些話,你該不會只和我說了吧?”

“不然我要去昭告天下嗎?”韓宸墨反問道。

“那我是不是應該給自己保一份意外險,免得哪一天被殺人滅口?”石席鐵打趣道。

韓宸墨點點頭:“嗯,有道理,記得受益人填我。”

悶酒傷心傷肝卻不醉人,韓宸墨走出大門的步伐雖然踉蹌,他卻覺得自己的意識異常清明。

越是強迫自己不去想許嘉漫,小妮子的身影在他腦海裡越活躍,他逼著自己想要放棄,卻覺得胸口難受得厲害。

石席鐵將韓宸墨塞進後座,幫他綁好安全帶:“你千萬別吐在我車上。”

“誰管你,不然你以為我幹嘛要讓你送我回家?”韓宸墨靠在椅背上,嘴硬地說道。

“如果我把你送到許嘉漫那兒,你能不能控制住?”石席鐵故意戳他的痛處。

韓宸墨充滿怨念地瞪了他一眼:“你試試看。”

“好,我發誓以後不會提這件事,它會爛在我肚子裡。”石席鐵認真地保證道。

韓宸墨緩緩地閉上眼睛,把自己徹底交給了石席鐵。

“哎,你喜歡誰不好,偏偏喜歡個最沒可能的,不是自討苦吃嗎?”石席鐵感嘆著,坐進駕駛位,駛向了韓宸墨的住處。

午夜,雨滴淅淅瀝瀝地落在玻璃上,發出輕聲的嘆息。

許嘉漫躺在陪護床上看著窗外的一片漆黑,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失眠了……

隔日一早,許嘉漫鼓足了勇氣撥打了韓宸墨的電話,有關昨天讓她糾結了一夜的問題,她想要一個答案。

喜歡她或者是捉弄她,請明確告訴她吧。

“是漫漫嗎?你找墨有事嗎,他還沒醒。”夏鈺茹輕聲問道,似乎是怕吵醒韓宸墨一樣。

許嘉漫感覺她的心跳好像停止了跳動,前一夜剛奪走了她的初吻,就去找夏鈺茹了嗎?

他們兩個昨晚在一起待了一夜?

也對,夏鈺茹畢竟是韓家欽定的兒媳,她又算什麼……

“沒什麼重要的事,不用告訴他了。”許嘉漫裝作若無其事的語氣回答道。

“好,那我掛咯。”夏鈺茹柔聲回答道。

“嗯。”許嘉漫聽見嘟嘟的忙音,感覺她的一顆心被人狠狠地蹂躪了。

原來媽媽說的話都沒錯,她這種沒經歷過感情的小姑娘註定是要被老狐狸騙的,她原本以外韓宸墨會不一樣,其實也只不過是他偽裝得好罷了。

至少現在悔悟還來得及,趁她還沒陷得那麼深,趁她還沒對韓宸墨動心。

許嘉漫垂下握著手機的手,她真的沒對他動心嗎?

“漫漫,你怎麼哭了?”沈若雲擔心地看著寶貝女兒,這一大早她又怎麼了?

許嘉漫搖著頭,拼命忍著眼淚,可淚珠就像不要錢一樣噼裡啪啦地往下掉,摔在地面上變成一個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