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要不要試試,學點來,還能保護自己。”元初瑤忽而提議道。

要知道,隨著她對皇都的瞭解,能夠看出,繁華之下盡是藏汙納垢,渾水攪和的難以看清。

每當她以為自己知道點真相,卻又能夠冒出一些線索,證明事情遠比她想象的要來的複雜。

想法雖然是一時興起,不過越想越是覺得應當如此,女孩子嘛,還是要好好保護好自己。

人心險惡,對女子的保護還是不大夠。

一旦起了利用之心,針對女子的方法實在是 太多了,而女子也太多方面可以針對。

元初瑤將煎好翅膀遞給一旁的閆欣,雖然還是專注的煎肉,嘴上卻沒有閒著:“怎麼樣,可要學點,很簡單的,只要力氣夠,人身上有很多地方可以針對。”

不過難也是難在力氣上。

所以她沒有看幾人,怕說著說著就心虛。

聞如意不是那等好騙的人,“力氣我就不行,準頭倒是可以。”

好比那把袖箭,閒著無事的時候,她就喜歡多多練習,不過對著的都是靶子,偶爾也是射個蝴蝶或者湖裡的青蛙之類的。

真要是對著人,她還是不大敢。

裴沐心搖頭:“光有力氣也不行,膽氣不足,真要是遇上事,不需要別人如何,自己就先嚇得手腳發軟。”

正是如此,她才忽而覺得,元初瑤的努力程度有多高,才會膽敢與人對陣。

元初瑤搖了搖頭:“膽氣這種東西,其實是可以被習慣覆蓋的,好比練多了背摔,那段時日,有人從背後拍我,我動作會快過大腦,習慣使然的想把人揪住摔出去。”

所以說練武之人背後最好不要站,不僅僅是因為警惕心,還有一些燒錄在身體上的習以為常。

日日操練,儘管膽氣不足,習慣也會先一步作出決定。

溫素想起上一次在宮中被梁王世子抓了,倒是先一步道:“我想試試。”

她摸了摸臉,又拍了拍胸前,滿臉無奈:“近來我對自己長得如何,心裡有了點數,我母親說男人看人不止看臉,那等色中餓鬼,連聞著味都知道怎樣的女子更誘人。”

上次對於梁王世子的事情,她一開始是不理解的,京中貴女那麼多,她英國公府雖然不過三代就已式微,但是他們也不曾有過,曾經還是功臣,真要是出事,還是有幾分顏面。

她若是被玷汙,依舊不肯嫁給梁王世子,聖上也是要出來為她做主的,儘管梁王和聖上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。

可她總不能等自己真出事了再來求公道吧,一旦那樣,她真的就一輩子都毀了,討來公道還有什麼意思?

倒不如一開始就杜絕壞事的發生。

仔細想來,原來元初瑤早就將她放在心上,當做是好姐妹,否則那會怎會就她發現自己不見了。

還時刻注意大殿內的情況,及時過來救了她。

結果她還因為接觸的不多,對元初瑤有距離感,以為和她不夠親近。

元初瑤點點頭,“其實我需要教的很少,主要是長時間的練習,有空閒的時候找我練一練手,便能逐漸上手。”

聞如意若有所思:“那也加上我一個,辛苦也是值得的。”

她看了自己白白淨淨的手,想到或許日後會長繭子之類的,竟是有點打心底的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