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豹仰面倒在地上,整個人有點懵逼,最可怕的是話癆根本沒有放過他,拖著他的腳腕,讓他一時沒能鯉魚打挺。

緊接著他就感覺到雙腳腳腕上纏上了深, 他剛仰起身打算看一下的時候,整個人被拖動,他還能坐起來的身形,立馬又倒了下去。

元初瑤一路狂奔,藉著草壓倒之後的順滑,拖著人來到樹下,她像是一隻靈活的猴子,竄上挑好的樹。

“不,話癆,這不大好。”

“啊……”

飛豹一句話沒說完,就發出了一陣慘嚎,元初瑤攀上一粗大的樹枝上,把繩子套牢自己,毫不猶豫的往下一跳。

另一頭的飛豹立馬就滋溜一下,倒吊在樹枝上晃了晃。

元初瑤把繩子綁在樹幹上,才走到飛豹身邊,拔出匕首,拍了拍他的臉,嘲笑般的發出:“呵~”

飛豹:“……”

“哦~”影子也順著元初瑤的嘲諷,發出他的嘲笑。

廚子:“有點意思。”

飛豹再次:“……”滋味難言。

“打得好!”不等飛豹緩過勁,晃悠悠的就看到另一棵樹下,有幾個人嗷嗷的叫喚著。

踏馬的!

元初瑤沒有把飛豹的手也綁起來,她知道這樣並不能困住對方,不過是給個教訓,讓他知道以後要是再亂來,她是有能力換個方式對待他。

不過他總算是看到‘弟媳’,那是一把通體純黑的匕首,連手柄和匕首鞘都特意打造成黑色。

匕首在話癆的手中就像是失去它的鋒利,任由話癆在手中玩出各種花樣,旋轉翻飛,黑沉的顏色竟有些耀眼。

元初瑤見他賊心不死,刷的一下,插回鞘中,匕首藏了起來。

不打算給他看下去,不然真的會有種是自家媳婦被人看光的既視感,尤其是飛豹發亮的眼神太過有侵略性。

“藏起來幹嘛,弟媳那麼好看,大大方方的拿出來看唄,藏起來有什麼用。”

飛豹一見她把匕首收了起來,頓時就想伸手去扒拉她腰間。

元初瑤氣的咬牙,跳起來把他踢飛,“滾!”

飛豹整個人吊著飛速轉圈圈,晃得頭暈眼花才終於慢了下來。

他緩和好久才有力氣繃起上身,替自己解綁,腳上還沒有支點,他試了兩次才成功,由此看來,話癆還真不好惹。

不過這繩子……好像也挺別緻。

飛豹熟練的收起來,掛在自己的腰上,“也不算是什麼也沒有。”

元初瑤看到他的小動作,不過卻沒有理會,繩子她有一捆,並不是就一根。

至於為什麼帶這種東西,打贏了總要綁起來才能拷問,李叔說這是行走江湖必帶,出一趟門不容易,雖然不是去混江湖,但多多少少也會和江湖人打交道,帶上總會有用得著的時候。

真要是用不著,帶上不會少塊肉。

她這次出來,身上帶了不少的東西,不過都是細小便攜的東西,許多東西都是可以迴圈利用。

比如上次連弩的箭矢,她就撿回來放回腰間的箭袋裡了。

影子走到她邊上,特別有禮貌的問:“有時間一起打一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