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元初瑤決定還是不撒謊,閆欣真誠以待,她不願欺騙她。

看著閆欣呆住,滿是不可思議。

“我不知道該怎麼與你說。”元初瑤略微沉思,倒是沒有流露出愧疚的神情,難道說:我知道他們前世會在一起。

閆欣冷靜下來,覺得元初瑤也不是那種會看著她去丟人現眼的人。

“不過你就算是跟我說了,我指不定還是會想要試一試,那等優秀的人,喜歡上他的女子多得是,被拒絕也不丟人。”

不等元初瑤怎麼和她溝通,閆欣自己就想明白了。

“你能明白就好,我怕越是阻止,你越是上頭。”元初瑤鬆了一口氣,感覺比最初練基本功的時候還要累。

許多事物別人說千道百也是說不明白的,否則便是阻止了一次,還是會重新陷入同樣的狀況。

閆欣見她臉色格外的小心翼翼,禁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:“溫素出事你第一時間注意到,並且不聲不響的救下她,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人。”

“不過你說他或許不是良人,這又是怎麼回事?”談及這個問題,她沒有直呼李遷的名字,多了些許的謹慎。

尤其是楚荷兒與元初瑤關係不錯,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李遷不好,不可能不攔下,不過那兩人據說還是青梅竹馬,元初瑤確實也不好插手。

“唉,我也不確定,還需要一點點驗證,況且父輩的事情,不好延伸到下一代,楚姐姐估計對他的瞭解比我還要多,貿然出口有些不合常理,沒有說服力。”

元初瑤想到宣平候可能一邊揹著好男人的名聲,一邊與清源酒館老闆娘有過一段風月,並還留下一個女兒。

更加可怕的是,時隔多年女兒找上門來,他卻不肯認,怎麼想都是極其沒品。

李遷表面上看著倒是非常優秀,並且前世似乎對楚姐姐也非常好,可元初瑤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
不過就像是閆欣曾經的情況一樣,她就算是不放心,也不能怎麼著。

閆欣聽著,對元初瑤的那丁點兒的芥蒂也消失殆盡了,要是她還真不會有那麼多的考慮,性格決定元初瑤就是會如此穩重。

“你該如何就如何吧, 順心而為,不用太過擔心。”見她似乎非常在意,閆欣反而勸了勸。

元初瑤偏頭看過來,不愛說話的 人突然變得愛嘮叨,心裡定是有點不舒坦,才會用這種方式排解內心因遭受拒絕帶來的迷茫已經孤獨感。

“你也是,不要總是一個人到處走,我時間充足,隨時可以找我喝酒。”元初瑤說到酒,就忍不住分享起昨天的燒梨花:“清源酒館裡的燒梨花很是厲害,我昨日喝了沒多少就醉得不省人事,第二天卻一點頭疼的感覺都沒有。”

閆欣本來被她說到‘一個人’的時候,心裡頭還有些觸動,不過一聽到她說起燒梨花,便起了興致:“我以前專注於吃食,還真沒有品過酒,等秋月樓的神秘吃食等到了,到時候我帶上吃食找你喝酒。”

元初瑤揚起笑容,爽快應和:“行啊,我買了不少,昨夜沒喝多少,剩下的都等秋月樓的吃食來配著喝。”

不過一會,敲門聲響起,她們的吃食已經送上來了。

“進來。”閆欣應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