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眼看著他拿著一樹枝,抵在月娘身後,本欲掙扎的月娘瞬間就不動了,要是不是場合不對,小四差點噴笑出聲。

元初瑤一腳踹開門:“出來我已經看到你了。”

嚴格一點說是聽到了一點動靜,門一踢開,她聳動鼻尖,聞到了一股味道。

屋內遲遲沒有動靜,一眼能望到的地方都沒有人。

元初瑤拔開匕首,抬步走了進去,走進來後,那股濃重的味道,讓她再次確定,裡面的人受傷了。

空氣中瀰漫著藥與血的味道。

或許是前世捅了兩個人,新鮮的血淋了她一臉,她自己最後被人刺死時身上也流了不少的血。

所以她對血的味道格外的靈敏,既然裡面的人受傷了,那她就用不著那麼害怕。

“怎麼什麼都沒有?難道是跑了?”元初瑤自言自語的咕噥著。

屋簷上床底下,各處角落櫃子她都找了個遍,別說人了,連個鴿子都沒有。

然窗戶緊閉,內部插銷沒有一點的移位,人到底是怎麼不見的?

難不成還真的有密室不成?

這舞坊這麼大,按理說有個密室密道之類的也不為過。

可要是真涉及這些,那這地方的問題可就大了去了。

難不成她花的錢就要打水漂了?簡直不可饒恕。

她一個走神,身後風聲突然襲來,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,她就被對方控制在懷裡,一隻手從身後傳來扼住她的脖頸。

對方掐住她之前,還打落她的匕首,東西摔在地上發出吭鈴一聲,身後的人壓低聲音:“讓你的人放了月娘。”

雖然隔著她自己的衣服,但她還是能夠感受到,他衣服沒穿好,她的後背似乎貼在他的胸膛上。

元初瑤鼻尖聳動了一下,聞到一股清爽的皂角香,他剛剛應該是沐浴去了,對方無論身高還是聲音都證明是一個男人,突然感到有點不自在。

聽著他命令式的話,她想也不想的拒絕:“放了她我就得死,憑什麼就是我先放人?”

裡面突然有動靜,外面應該有所警醒。

希望兩個不靠譜的傢伙能夠機靈一些,可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壞事,對方竟然會要求她放人,說明對月娘還是非常看重的。

“呵。”

背後的人笑了一聲,元初瑤總覺得他這笑聲中含包含著嘲笑的意味,似乎是她的回答逗樂了他。

還沒來得及多想他是什麼個意思,便被他一把抓住後頸,摁在了牆上,腰間一鬆,腰帶直接被他扯了下來,繞著她的手腕。

隨著他的力道,她前胸撞在牆上,“啊咳!”一口氣分了岔,直接將她給嗆到。

腰帶突然一鬆的時候,她整個人都是木的。

直到他將要腰帶繞在她的手腕上,完全就是打算先將她綁好,再出門收拾其他人的架勢。

元初瑤開始奮力掙扎,真要是被他給綁牢,外頭的兩個小菜雞得被收拾了。

絕對不能讓他得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