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想身體要,日積月累少不了,元老夫人對身體非常注重,夏日都不喝冷茶,女人怕寒,便是男人喝了也傷陽氣。

“那等會我陪您打拳。”元初瑤又坐了回去,放棄繼續動手的想法,雖然她覺得自己的作品還能改一改,可她深知,能給她浪費這些已經是祖母的底線,若是膽敢拆拆剪剪重新來過,祖母定是要惱的。

祖母惱了與別人不同,她會給她找事幹,沒忙個一天是停不下來的那種。

所以她非常識相的旁觀,意圖從祖母這裡學點竅門,指不定下次就能行了。

元老夫人三兩下處理好手頭的活計,起身將弄好的作品擺在花架上:“最近你可別忽略合芳院那邊。”

元初瑤聞言抬眸,一時沒能想起合芳院是什麼地方,愣了一下,才想起合芳院住著的母女兩,“她們呀,聽說最近和元初雪走得挺近,也不知道在別什麼苗頭,不過我也有防備,不怕他們不行動,我等著呢。”

上次元初雪的動作,與那母女兩應該也是有點相關,據調查,元初雪想要藉著飯菜的事情陷害她的時候,買動冰凌和玉桃的錢財,應該就是來自白音容。

看來白音容的父親,給她留下不少錢財,才能讓她手頭如此寬裕,從冰凌房中搜出來的銀錢可不少。

“你已經有了防備,我就放心了。”元老夫人也是見小姑娘成日忙活,生怕她出了疏漏,也不想她在別人的算計中跌跟頭。

按理說跌倒的次數多了,才知道怎麼走路,可她孫女走路走得好好的,沒必要突然給她一個打擊,萬一走得急,突然摔倒再也爬不起來怎麼辦?

無論是何人都無法保證事情是完完整整的在手中掌控著,元老夫人從不會拿家人去賭,真要學聰明,辦法多得是,沒必要用危險的方式。

所以一旦有什麼她覺得應該提點的事情,她必定會給予提點。

這就是元老夫人與裴老夫人不一樣的地方。

一個慣用柔和的手法,一個慣用凌厲的手段。

兩種方式的訓導下,元初瑤進步神速,既不過分兇悍,也不會過分懷柔,她有一條模稜兩可的中庸之道,什麼人該得罪,什麼決不能得罪,她心裡非常有一套。

像是白音容母女,她就決計不會放過,對方膽敢站在元初雪那邊,就該想好結果會如何,與之不同對待的則是祝亦安,她非常願意演出少女感,配合對方的試探。

即便是受到刺激,卻還能在最後關頭保持理智。

這是她想要呈現給祝亦安看的,讓他明白他雖然沒什麼本事,但心有底線,有所為有所不為,有一定的擔當。

可惜她辛辛苦苦營造的形象最後在梁王世子身上毀於一旦,她永遠不會忘記打完人,站穩時瞥見祝亦安的神情時的如遭雷劈。

她清清楚楚的對上他微涼的眼神,他一定是把她當成虛偽,會裝模作樣的狡猾之人。

“唉,這些人怎麼就不能安分一些呢?”元初瑤一想到祝亦安,便覺得日後會因為他改變看法,讓她成為他重點關注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