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自己心虛,不敢見人家罷了。

“你是怕我責問你?蘇好意,你對我的信任只是如此嗎?”司馬蘭臺握住蘇好意的手腕質問他。

“我錯了!”蘇好意連忙求饒:“我就是莫名的害怕,才不敢立時見你。”

“你可知我擔驚受怕的要死?!”司馬蘭臺的聲音顫抖,到現在他還忍不住後怕:“你可知你平安就足以抵消我所有的氣憤擔憂?是不是我待你還不夠好?你躲我一天,我便煎熬加倍。你竟如此沒有良心!”

說到後來聲音明顯帶著痛苦,他一向不苟言笑,如今卻失了常態。

“師兄,是我不好。”蘇好意哭著往司馬蘭臺懷裡撲:“我太辜負你了,我真該死!我早該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,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人。只想自己,沒替你也想一想。你必定是比我還要難受的。”

她邊說邊哭,到後來氣都喘不上來。

司馬蘭臺的心早就軟了,之前的冷漠也不過是一層薄薄的殼兒。當即把蘇好意抱在懷裡,給她拍著背說道:“你知道就好,以後萬不可再如此了。”

蘇好意哭得眼睛通紅,鼻塞聲重,攬著司馬蘭臺的脖頸說道:“師兄你都瘦了,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。”

“那你需要向我鄭重賠禮,我才能真的原諒你。”司馬蘭臺一邊給她擦淚一邊說。

雖然司馬蘭臺說他還未真正的原諒蘇好意,可蘇好意卻知道他心裡早就不怪自己了。

因此臉上雖然還哭著,心裡卻已經歡喜起來。

更主動湊上前,親了親司馬蘭臺的兩頰。

又在司馬蘭臺耳邊撒嬌,道:“相公,都是我的錯,你就不要生氣了嘛!”

她這一聲叫得司馬蘭臺渾身的血都燒起來了,當即把她壓在桌案上,不要命地親了起來。

蘇好意之前哭的太厲害,這會兒鼻子還堵著,嘴巴又被司馬蘭臺佔住,整個人頭暈目眩,全身都軟了。

她極力回應著,捨不得推開司馬蘭臺。

這分別的日子裡,她何嘗不是相思成災?

蘇好意如此,司馬蘭臺焉能察覺不到?更是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。

直到蘇好意的手軟軟的垂下來,司馬蘭臺才離開她的唇。

此時的蘇好意麵色嫣紅,雙目半睜,已經快要暈死過去了。

她的頭向後仰著,大口大口地喘著氣,像是一條被拋上岸的魚。

司馬蘭臺愛極了她,低頭在她頸項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
只換得了一聲軟軟的嗚咽,人還是那副任君採擷的模樣。

蘇好意這錯認得誠心實意,司馬蘭臺再也不覺得憋悶了。

“我今天來便住下再不回去了,”蘇好意的甜棗一顆接著一顆:“我娘如今嫌棄我得很,只能你收留我了。”

“滑頭,”司馬蘭臺拍她的屁股:“真是我命裡的魔星!”

蘇好意笑嘻嘻的,神神秘秘的拿出一個物件兒來:“我給你看樣好東西。”

“又是什麼寶貝?”司馬蘭臺輕笑一聲,就見不得她這鬼鬼祟祟的樣子。

可等到蘇好意把手開啟,司馬蘭臺一見便立刻大驚失色,說道:“這東西你是從哪兒找到的?!”

“是從權傾世那裡,”蘇好意道:“所以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