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,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,湊到袁先生的耳邊,輕聲問了一句:“不知……嗯……這個……與憐花樓的花魁……這個算不算。”

聽得魏良這話,以袁先生已過耳順的年紀,都不由的面色一紅。

“不算!”

袁先生面色清冷的答道。

“那便是沒有了!”

“不該啊……據我所知,唯有受到巨力打擊,才會形成如此生機斷絕的症狀啊。”袁先生滿頭的霧水,只覺得這些年的醫術似乎有些白學了。

魏池丙,問道:“不知小兒這病是否有的醫治?”

袁先生搖頭道:“恕老朽無能,令公子這病,在下實在是沒有辦法!”

說完,袁先生便要起身收拾醫箱。

“爹啊……”

聽到這話,躺在床上的魏良頓時如喪考妣,發出一陣殺豬似的慘嚎。

讓他一個整日混跡花叢的人,如何忍受的了不能人事的痛苦啊。一想到那事兒的是那麼的美妙,那麼的令人留戀,而自己以後卻與這等美事無緣,魏良只覺得心中痛如刀絞。

“袁先生……”

魏池丙趕忙攔住了袁先生,說道:“還請袁先生出手相助,我魏家一脈單傳,斷不能到我兒這裡絕了後啊!”

魏池丙悲痛萬分,傳宗接代乃是一等一的大事,要是魏家絕了後。自己以後如何面對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啊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袁先生面露遲疑之色。

這病自己確實是無能為力,就連病因是什麼,自己都查探不出來。非要自己醫治的話,那真是強人所難了。

“袁先生放心,只要你肯出手醫治。診金再加一倍!”為了不絕後,魏土豪不得已使出了金錢攻勢。

果然,金錢攻勢一向是無往不利的。

袁先生有些意動了,試探道:“那老朽就試上一試?”

“袁先生儘管上手,若實在是治不好,我們魏家也不會為難與你的。”魏池丙話倒是說的漂亮。

只是如果到時候真的治不好的話,估計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了。

魏池丙也是確實沒有辦法,袁先生已經是祁水縣最好的大夫了,祖上就是行醫的。

三代家傳,這本事自然是比別人高明瞭不少。

就連不少北郡的貴人們,也有專門請他過去治病的。

得到了魏池丙的保證,袁先生這便動手了。

只見他從隨身攜帶的醫箱裡,取出針灸用的銀針,在火上稍稍烘烤了一下便朝著魏良身下扎去。

不得不說,袁先生是個真有本事的。

那針灸使得,雙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,頗為靈動。

“待會兒,我寫張方子,魏公子每日按方子服藥即可。過幾日,我再來看看魏公子的病情如何,再決定接下來該如何醫治。”袁先生一邊收拾醫箱,一邊對著魏池丙囑咐道。

“是……不知小兒病情如何了?”魏池丙問道。

“休養幾日,再看吧!”

袁先生心中也沒有把握,只能過幾日看看效果,才知道魏良這病究竟該如何治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