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隻小小的雪鬼手,突然從地底冒出,抓住了應劫的腳踝。

榮陶陶咧嘴一笑:“不,一切,都要從我加入雪燃軍說起。”

應劫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,便放棄了動作,看向了榮陶陶:“榮陶陶,給我個機會。”

榮陶陶面色詫異:“哈?”

應劫面色認真,語氣嚴肅:“給大哥一個機會,算我拉下老臉求你,你知道我的生平,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。

你的未來還很漫長,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,有些事情,你不會願意髒了自己的手......”

“大哥?”榮陶陶面色古怪,道,“你是誰大哥?我用不用給你點點關注啊?”

拉下老臉求我?

搞得你面子好像挺大似的。

這人活的倒是挺接地氣,跟我玩社會這一套?

關鍵是你的歲數,在我這根本不值錢啊?

醒醒!你™是偷獵者!

你就算七老八十了,我也不可能對你尊老愛幼啊?

下一刻,一隻只雪鬼手從破舊房屋的牆壁上、天棚頂竄了出來,抓住了應劫的身軀,雙手、雙腳、甚至頭顱,直接將他的身體提在了半空中。

應劫稍稍掙扎了一下,突然開口道:“我投降,散了幻術吧。”

“呲!”榮陶陶手中的大夏龍雀翻轉,對準了應劫的大腿,一刀刺了進去。

“嘶......”應劫死死咬著牙,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
榮陶陶抽出了染血的大夏龍雀,抬頭看著應劫,道:“我只是年輕,經驗少,但我並不傻。

你可是個魂校,肉身強橫的中魂校,就這麼安然無恙的出去,怕是能將半個梅花鎮夷為平地。”

應劫被五隻手撕扯在半空中,牢牢的禁錮著,他低著頭,眼神盯著榮陶陶,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:“所以,這套流程是不可避免的。”

“呲!”

榮陶陶手中的大夏龍雀甩了個刀花,對著他的左腿刺了過去:“當然。”

榮陶陶話音剛落,應劫突然面色一厲,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少年:“我不會死的,榮陶陶。”

“嗯?”

應劫彷彿變了個人,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之後,他的偽裝盡數消失,終於露出了原本面目:“你只是在進攻我的精神,而我的肉身,沒有遭受半點傷害。

你以為,沒有額頭、眼部魂技,我是怎麼當上八大錢的,相信我,榮陶陶,我遠比你想象的更頑強。”

“呲!”榮陶陶一刀捅了過去。

“嘿嘿......”應劫突然笑了,那痛苦的面色,讓他的笑容更顯癲狂,“你總有精力耗盡的時候,而我總有出去的那一刻。”

“嗯?”榮陶陶動作一停,似乎認真的思考了一下,道,“的確,你和魂獸不同,你畢竟是人類,還是個中魂校,以我目前的水平,似乎並不足以把你擊潰。”

應劫:“就是如此!所以,現在揮散幻術,放了我,一切都好商量!”

軟硬兼施,軟磨硬泡?

應劫真是用盡了各種方式。

而榮陶陶的所作所為,卻是突出了四個大字:油鹽不進!

“呲!”又是一刀!

“吐。”應劫一口痰吐了出來,雖然被榮陶陶輕易閃開,但並不干擾這侮辱挑釁的動作,“很好,榮陶陶!我保證,那一刻會很有趣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