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支撐著地面,扭頭向不遠處看去。

卻是看到了一個身穿雪白長袍,頭戴白色兜帽,脖子上掛著一串魂珠項鍊的女人。

我的天!

那由小小魂珠穿成的項鍊,數量多的可怕,甚至那長長的項鍊,在她的胸前繞了足足三四圈?

這還是項鍊?

這™是魂武者的補給站吧?

觀察之間,榮陶陶也算是徹底接手這具殘破的身體,一股股鑽心的疼痛傳遞四肢百骸,反而讓他清醒了一些。

“你不該追上來的,未羊。”前方,傳來了白袍女人清冷的聲線。

“啊啊啊!”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,榮陶陶使勁兒眨了眨眼睛,向遠處看去。

只見一個渾身鮮血淋漓、鼠首面具破碎的男子,正被一個巨人提著衣領,拎在半空中。

那個身材巨大的男子同樣一襲白袍,帶著白色的兜帽,看不清上半張臉。

他沒有任何進攻動作,只是靜靜的看著手中拎著的瘦弱男子。

而那頭帶破碎鼠首面具的男子,卻是瘋狂的慘叫著,雙腳胡亂的在空中踢踹著......

子鼠!?

榮陶陶與子鼠有過一面之緣,雖然不認識他,但卻認得面具!

呼......

一陣微風襲來,榮陶陶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!

危險!

極度的危險!

經過無數生死戰洗禮的榮陶陶,根本顧不得許多,催動著體內殘存不多的魂力,一手猛地向前掄去,手掌在胸前盪開的同時,一柄雪制的方天畫戟已然成型。

“叮~”那是鋼鐵觸碰的聲音!

那橫划向白袍女子喉嚨的方天畫戟,竟然被她一手抓住了。

她就這樣抓著方天畫戟的側面月牙刃,但那纖白的手掌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,更別提什麼流血了。

“嗯?”白袍女子發出了一道輕輕的鼻音,也帶著一絲詫異。

榮陶陶當即向前一頂,藉著方天畫戟反彈的力道,他向後退開一步,背倚著大樹,可算是站穩了。

如此一個簡單的動作,他卻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,那遍體鱗傷的身體,更是猶如下雨一般,在雪地裡灑下了一片血滴。

“我剛還在疑惑,你怎麼能清醒的爬起來。”面前身穿白袍、戴著白色兜帽的女人,露出來的下半張臉上,那晶瑩的嘴角微微揚起:

“所以...你不是榮陽,你是榮陶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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