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身材高大,如刀砍斧剁一般整齊,眼睛不是很大,但滿滿的都是戰鬥慾望。

事實上,最吸引榮陶陶的,是哥倆的耳垂,倆人一人帶了個耳釘,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,倒是挺亮眼的。一個在左耳、一個在右耳,配上一身藍紫sè的參賽服,就...嗯,有一種比較奇怪的魅力。

你說他倆長得多好看?倒也沒有多麼英俊,只是白白淨淨的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,再加上一身魂武者的氣質擺在這裡,應該很招女孩喜歡吧?

“可惜了。”榮陶陶打量著陳家兄弟,不由得搖了搖頭。

陳暮歌笑容收斂,眉頭微皺:“怎麼?”

榮陶陶一臉的惋惜:“白胖白胖的,挺招人稀罕的,為什麼想不開,非得挑釁呢?”

那神情,像極了正在挑女婿的岳父大人。

聞言,哥哥陳昭武卻是愣了一下,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。

我?胖?

自從覺醒成為了魂武者之後,就沒人用過這個詞彙來形容自己。

弟弟陳暮歌,卻是根本沒有受到榮陶陶的言語干擾。

只見陳暮歌咧嘴一笑:“我反覆看了很多遍關外決賽。”

榮陶陶:“嗯?”

陳暮歌大大方方的說道:“在我的同齡人中,很少見到如此蕩氣迴腸的戰鬥,更可怕的是,你不是我的同齡人。”

榮陶陶看著陳暮歌落落大方的模樣,也將此時的陳暮歌,與當初接受採訪時候的挑釁模樣重合在一起。

“整個全國大賽,我的目標一直就是你倆。万俟兄妹都得往後排。很幸運,我終於遇到了你們。”

陳暮歌頓了頓,一字一句繼續道:“我想要那樣的戰鬥,我渴望那樣的戰鬥。”

身側,高凌薇口中幽幽的冒出來一句:“會死的。”

“哈哈哈哈。”陳暮歌突然一陣爽朗的大笑,“那也是我自找的,不是嗎?”

榮陶陶:“......”

陳暮歌:“生命,對於我們而言就是一場體驗,不是麼?

區別於其他人。好的、不好的,我都想去感受。

三個月前,你們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裡,毫無疑問,這是生命給予我的饋贈。而現在,上蒼眷顧,你們果真來到了我的面前。”

榮陶陶撓了撓頭,這小子有點自我啊?

我的出現,是生命給你的饋贈?這......

陳暮歌的字裡行間永遠是“我”,考慮問題的角度也永遠從“我”出發。

而且他身旁的哥哥陳昭武,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一切,自始至終沒說過話,似乎也沒有任何想法?

陳暮歌:“告訴我,榮陶陶,你需要什麼?”

榮陶陶一臉迷茫:“啥?”

陳暮歌:“我說過,我反覆看了你的關外決賽,當那一瓣花朵出現的時候,你的表情也是錯愕的。

這代表了,那樣的情況是出乎你的意料的,也代表著你目前沒有能力掌控那一瓣花朵。

所以...告訴我,我需要怎麼怎麼做,才能見到那一瓣花朵。激怒你麼?關外決賽上,你的對手似乎就是這樣做的?”

榮陶陶沉吟片刻,道:“就這麼想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