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雲又再抱拳,道:“晚輩現在,還有要事在身,不便久留,日後有空,必然親上宙域聖山,聆聽雪尊教誨,而雪尊對晚輩的大人大量,晚輩會永遠記在心裡。”

這一次,不在有任何的話和舉動,牧川都搬了出來,有沒有那個大面子,已經一目瞭然,若會出手,已經出手了,若不出手,自會讓楚雲離開,這也沒什麼好說的。

相比之下,雪中寒心裡,不知不覺,就有了一個對比。

不錯,比起白袍青年,楚雲天域聖山的背景,遠遠不如白袍青年,可是,楚雲如此的出色,背靠著天域聖山,未來就必然有大成就。

而天域聖山,在這天下,那當真是頂尖之列,不管雪中寒承認與否,天域的地位,就要比他宙域高上一些。

楚雲完全可以在宙域之上,將他的霸道和驕傲,盡情的展現出來,有這樣的一份背景在,縱然橫行霸道,只要不太過分,就不會有人說什麼,做什麼。

可楚雲並沒有,相反,還保持著後輩應有的謙遜,懂得該強勢的時候強勢,和他一比,白袍青年,當真和紈絝子弟沒任何區別了。

“對了雪尊,晚輩還有一個不請之請,想請雪尊幫忙。”

準備要離開,楚雲卻突然想到了一事。

“何事?”雪中寒問道。

楚雲道:“宙域聖山門人聶衝,此人,品行格外不端,還曾有過,背主求榮的行為,懇請雪尊,把此人交給晚輩來發落。”

“背主求榮?”

雪中寒看向雲無瑕,後者輕輕點頭。

這倒不是雲無瑕在幫楚雲,以此緩解她心中的內疚,或是無奈,曾經,聶衝的確有這樣的舉動。

當著宙域聖山眾人的面,刻意去討好白袍青年,若說是背主求榮,雖有所誇張,事實也差不太多。

“很好!”

雪中寒淡漠一笑,不見他有如何舉動,聶衝自行在這裡出現。

“域尊,饒命啊,屬下只是被楚雲逼迫太緊,一時的鬼迷心竅,並非誠心。”

雪中寒道:“被楚雲逼迫太緊,大可以求助我宙域聖山的其他同伴,你那不是鬼迷心竅,而是在刻意。”

刻意後面,還有倆個字,是攀附!

當著白袍青年的面,雪中寒總歸還是有些顧慮,他不得不承認,牧川做到的事情,他做不到。

“不,域尊饒命,殿下,求您救救我,您說過的…”

白袍青年眉頭微皺:“雪尊?”

“雪尊!”

楚雲道:“把此人,交給晚輩還發落,如何?”

雪中寒現在,當真很喜歡楚雲,這傢伙,很聰明,又識時務,並且挺會做人,交給楚雲發落,當然很好。

“既然你二人的恩怨,那自該由你們自行解決。”

“多謝雪尊!”

楚雲掌心一握,聶衝身不由己的掠來,隨即,看著趴在空間中的他,楚雲淡淡道:“當天我說過,我想殺你,無人可以保得住你,即使你攀附了高枝,又能如何?”

這番話,便是在說給白袍青年聽。

其他任何一個人,包括雪中寒在內,都不敢得罪白袍青年,楚雲不在意,已經得罪過了,何妨多得罪一次?

“有人不做,你偏偏要做狗,這也是你個悲哀,而你最大的悲哀就是,想做有錢人的狗,可惜的是,這個有錢人,卻沒那個本事。”

“下輩子,想要繼續攀附高枝的話,麻煩你,把眼珠子放亮一下,莫要找一些,太過自以為是,又不知所謂的人去攀附。”

話音傳來,白袍青年忍不住的厲聲喝道:“楚雲,你當真以為,牧川,能夠保得住你?”

楚雲一笑,道:“聶衝,聽到沒,這,就是自以為是,安心去投胎吧,下輩子,好好的做人,莫要在做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