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雲揚笑呵呵的說:“反正你們的隊員也沒機會再穿了,不如就送給我們吧,我們保證一定不辱使命,穿著它們一路過關斬將,取得好成績。另外國君殿下,麻煩你給我們的青年隊準備鎧甲,必須是全新的哦。”

其他幾個國家的使團轟然大笑起來,城陽國君的胸口一陣起伏,陳明達那個高興啊,捋著下巴上的短鬚說:“這就叫自作自受,老天有眼啊。”

觀眾席上各種議論的都有,雖然東平國的做法有些過分,但是在成者王敗者寇的觀念影響下,大家除了咒罵本國隊員不爭氣之外,倒也不好意思說其他的。

谷正祥搖頭說:“葉雲揚不應該這麼做,年輕人鋒芒太露不是好事,最重要都是把東道主給得罪慘了,在接下來的比賽裡休想佔到任何便宜。”

劉雨蒔持不同意見:“難道不應該這樣嗎?城陽君給東平國住最差的禮賓館,提供等級最低的伙食,還處處找麻煩,外加造謠生事,雙方早已經是敵對關係了,東平國用的著顧忌什麼嗎?”

谷正祥一愣:“乖徒兒,你怎麼會知道這些內幕的?”

劉雨蒔瞄了師傅一眼:“拜託,這些事情早就不是新聞了,隨便在大街上找個人就能打聽出來。明顯是城陽國不仁在先,東平國不義是理所應當的,等回到皇城,我一定要把這件事講給皇爺爺聽。”

谷正祥再一次提城陽國擔憂,他們真的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以後有的苦頭吃了。

接下來是青年隊的比賽,仍然是東平國對陣城陽國。

戴經緯和米雅等人表現出的超強戰鬥力,讓觀眾們又一次大開眼界,這是他們苦練兩個多月取得的顯著成績,特別是一個月的軍旅生涯,不然鍛鍊了隊員們的意志,而且增強了團隊的凝聚力。

但城陽國的青年隊也不是吃素的,雙方你爭我奪誰都不肯後退半步,最後東平國艱難的以四比五的微弱優勢勝出,觀眾席再一次譁然。

他們吃驚的不是東平國連贏兩場,而是東道主國連輸兩場。

作為東道主國,有權利制定對戰的次序,一般情況下,都會在第一輪中安排本國代表隊和最弱的隊伍比賽,贏得首輪勝利激勵隊員們計程車氣,以便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所向披靡。

城陽國把東平國作為首選,一點兒都不意外,可意外的是兩場都輸了,新生隊輸的情有可原,對方的凌空畫符太過霸道,但青年隊也輸了,怎麼解釋?

再看東平國這邊,已經成了歡樂的海洋,過君陳明達不顧形象的大喊大叫,一一表揚隊員們的出色表現,而且做出一個決定,下午一定要乘坐太子儀仗來看比賽,誰還敢笑話寡人?

東方平泰樂的合不攏嘴,兩支隊伍都是開門兒紅,讓他覺得臉上有光。

城陽國君幾欲離開,可誰讓他是東道主了,必須履行主持接下來比賽的義務,只能黑著臉宣佈其他國家的對戰次序。

一上午的時間,新生隊和青年隊各打了三場,由於一共是七支隊伍,所以會有一個國家輪空,下午的賽事也是這樣安排的。

回到王宮,城陽王把最喜歡的花瓶摔了個稀巴爛,兩場敗績讓他覺得顏面無存。

孟廣祿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勸:“殿下息怒,才對戰了一輪而已,我們還有機會。”

“有什麼機會,新生隊已經徹底完了,很有可能是倒數第一;青年隊也敗了一場,就算接下來的比賽全贏,又能拿到幾分?再說了,他們連東平隊都搞不定,面對長沙國、淮陽國這兩支強隊能打贏嗎?”國君氣呼呼的說。

孟廣祿越覺得事情變得很糟糕,苦笑道:“事已至此,說什麼都晚了,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,微臣以為,咱們拿不到好成績沒關係,以我國的實力五年後定然可以翻身,關鍵是不能讓東平國得利,您說呢?”

國君皺眉道:“對,他們把咱們的新生隊打的這麼慘,必須付出代價!這樣吧,下午的比賽把東平國和朔方國安排在一起,這兩支都是今年的黑馬,讓朔方國收拾他們。”

孟廣祿拍手道:“殿下英明!朔方國新生隊表現的很搶眼,在上午的比賽中打敗了上一屆排名第二的淮陽國,造成的震動不比東平國打敗咱們的時候小,朔方國背後站著的是魏王,讓他們對付風頭正盛的東平國很合適。”

國君冷笑:“俗話說兩虎相爭必有一傷,寡人斷定東平國會敗的很慘,就等著看好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