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神色癲狂,姜南非大驚:“梁少!”

他想上前阻止,卻是被海陽和一名保鏢攔住。

姜南非衝著梁清池喊道:“梁少,你說過不會傷害她。”

梁清池冷笑了一下:“我有說過嗎?我怎麼不記得了?”

姜南非的臉色白了白,他知道,梁清池這是想耍賴。

因梁毓凝在中間傳話,他去見了保外就醫的梁清池。

梁清池讓他找個機會把蕭鬱暖騙出來,他想見她一面。

想到之前他綁架了蕭鬱暖,害怕他還會做對蕭鬱暖不利的事,當時他一口就拒絕了。

可梁清池手中有他的把柄,他不得不聽從。

當時他還三番五次的讓梁清池保證,絕對不會傷害蕭鬱暖他才會幫他,梁清池還舉手發誓不,可沒想到他竟然出爾反爾。

看到蕭鬱暖被掐的臉色慘白,一臉痛苦的表情,他急了:“你放開她!”

梁清池不但沒有鬆手,反而又用了幾分力,姜南非急紅了眼,和海陽兩人動起了手來,但他哪裡是保鏢和海陽的對手,保鏢抓住他的一隻胳膊,將他按在了茶几上。

蕭鬱暖被掐的呼吸不順暢,她兩隻手抓著梁清池掐著她脖子的手,指甲嵌入他的肉裡,其中兩個指甲被掀翻斷裂,血絲一點點滲了出來。

在即將窒息時,梁清池陡地鬆開了她,她大口大口的呼吸,胸前劇烈起伏,臉色慘白的像是覆了一層白霜。

“我要讓你這輩子都和容奕活在痛苦當中。”梁清池的眼裡流露著嗜血的狠厲。

蕭鬱暖的呼吸還沒恢復正常,就聽到梁清池衝海陽道:“帶走!”

海陽上前抓住蕭鬱暖的胳膊,跟在梁清池的跟後,拽著她往外走。

“梁清池,你要帶她去哪?你答應過我,不會對她做什麼的,你放開她!”

姜南非眼看著梁清池要帶蕭鬱暖走,拼命的掙扎起來,但保鏢將她摁的死死地,他動都動不了,只能衝著梁清池吼叫。

然而梁清池沒有搭理他,徑直出了門。

樓下不知何時停了一輛普通的車子,蕭鬱暖被海陽推搡著上了車。

率先一步上車,和她並肩而坐的梁清池對她道:“想不想知道我準備帶你去哪?”

蕭鬱暖沒吭聲,無論他將她帶去哪,藏在哪,容奕都會找到她。

只不過這次梁清池計劃的可能比上一次還要周密,他找她的時間會花費的長一些。

也許是一年,也許是兩年,可只要她一直等著,他就一定會找到她。

梁清池湊近她,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話:“帶﹑你﹑下﹑地﹑獄。”

蕭鬱暖捲翹濃密的睫毛顫了顫,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。

梁清池的手機響了,他拿出來看了一眼,是梁毓凝的電話,他結束通話沒有接。

不到一分鐘又響了起來,他連看也沒看,任由手機不停的響。

在響了足足有十多分鐘後,他的手機終於歸於平靜,但海陽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
海陽在開車,他也沒看是誰打的,就接通了電話。

“我哥是不是跟你在一起?你們打算做什麼?讓我哥接電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