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妙的臉色忽地一變,質問她:“那天晚上的事,是不是你安排的?”

蕭鬱暖呵呵冷笑:“你不都知道嗎?”

彭妙發瘋了一樣,朝著她撲過來,尖銳的聲音充滿了憤怒:“果然是你!蕭鬱暖,你不得好死!”

蕭鬱暖往旁邊一閃,靈敏的避開,再她又準備撲上來時,將杯子裡的水潑在她的臉上:“發什麼瘋!”

看她的滔天恨意蕭鬱暖覺得可笑,只允許她算計別人,不允許別人討回公道?

只是將她在洗手間裡關了一晚,又沒做其他的,搞的好像殺了她全家一樣。

她杯子裡的水是溫的,並不燙,所以彭妙沒事。

彭妙抹了一把臉上的水,雙眼赤紅,恨意滿滿的眸子燃燒著怒火:“你不是人!你簡直不是人!”

先是詛咒她,又是罵她,這個女人是在挑戰她的忍耐性嗎?

蕭鬱暖也想爆粗口,可良好的教養讓她忍住了。

她深呼吸了一口,保持冷靜,漠漠的看著像瘋狗似的彭妙:“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!”

“我只不過是跟你開了個玩笑,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?為什麼……”

彭妙眼睛發紅的吼完,然後突然哭了起來。

本來就感冒流鼻涕,她這一哭,鼻涕眼淚一起往下流,邋遢極了。

蕭鬱暖輕皺眉頭,她是狠了點,將她關了一個晚上,可明明是她先動的手不是嗎?

這個女人只想著她將她關了一個晚上,就沒有反省是自己有錯在先嗎?

彭妙的吼叫將容煥和其他同事引了出來。

大家看到彭妙哭的很傷心,頭髮上還在滴水,胸前的衣服也溼了一塊,模樣狼狽不堪。

而蕭鬱暖拿著一個水杯和手機,優雅的站在那兒。

一個就像是天上的仙子,一個就像是泥潭裡的淤泥。

容煥則是皺了一下眉頭,衝著其他人道:“都回去工作!”

一群大老爺們覺得女人撕逼沒什麼看頭,都回了辦公區。

容煥看向彭妙,眼神厭惡:“你怎麼來了?我不是將你開除了嗎?”

彭妙毫無形象的抹了一把鼻涕眼淚,很有骨氣的道:“放心,我不是死皮賴臉回來上班的!”

對這個男人她也是恨透了,那天她那麼求他,他都不願意放過她。

那晚她差點凍死在洗手間裡,要不是她意志力堅強,只怕她現在已經是孤魂野鬼了。

她撿起地上的包,哭著離開。

醫院。

VIP病房。

梁清池站在尾床,病床上躺著的是周寞。

那天容煥將周寞揍的有點狠,人差點殘廢,這都過了好幾天了,周寞還躺在床上不能動,連上廁所都得用尿壺,所以他對容煥怨恨頗深。

“池哥,這個仇我一定要報!”

“何必急於一時。”梁清池穿著一身西裝,貴氣逼人,桃花眼裡是深入骨髓的涼意。

“我忍不了,一想到他我就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!”

提起容煥,周寞就恨得咬牙切齒,眼裡冒著憤怒的火焰。。

梁清池平靜的道:“你若動他,容奕肯定不會袖手旁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