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晉之沒搭理她。

他又沒瞎,那麼大的兩個活人站在那麼顯位的位置,不想看見都難。

他們不知道姜瑟在哭,所以唐貝貝一臉疑惑的問:“瑟瑟姐和她哥抱在一起做什麼?”

唐晉之仍舊沒吭聲,看著抱在一起的男女覺得有些刺眼。

雖然是兄妹,但男女有別,不覺得這樣抱在一起不合適嗎?

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。

他猛地按了一下喇叭,然後一腳將剎車踩到底。

刺耳的鳴笛聲響起,嚇的正在哭的姜瑟一個激靈。

她從姜南非的懷裡抬起頭,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飛快的從他們身邊開了過去。

她不但沒看清楚裡面的人,連車牌號都沒看清楚,車子就走遠了。

神經病!

他們又沒站在路中央擋著他,按喇叭做什麼?

夜裡,蕭鬱暖起來上廁所,她睜開眼睛看到蕭老太太已經醒了,容奕在給她喂水。

她記得自己是趴在病床邊的,可現在卻是在沙發上躺著,身上還蓋著容奕的衣服。

她欣喜的上前:“奶奶,您醒了。”

蕭老太太眯著一雙渾濁的眼睛,瞧了她一小會兒,忽然笑了:“暖暖,是你啊。”

這還是奶奶第一次,沒有在任何人的提醒下認出自己,蕭鬱暖高興極了:“奶奶,您怎麼樣?頭暈不暈?疼不疼?”

蕭老太太的頭上纏著紗布,花白的頭髮有點凌亂:“我怎麼會在醫院?”

蕭鬱暖說道:“您摔了一跤。”

蕭老太太一臉的恍恍惚惚的道:“我怎麼記得,好像是有人推了我……”

蕭鬱暖的心頭一凜,有人推了奶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