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奕有想過,乾脆就以這個藉口,讓她以後待在家裡哪都不要去,免得哪天碰上樑毓凝。

可看到她這副乖巧的樣子,他狠不下心腸。

“下不為例。”

蕭鬱暖一聽,立馬眉開眼笑,黑漆漆的眼睛亮的泛光,比夜空的繁星還要璀璨奪目。

她豎起一根蔥白的手指向他保證:“只此一次。”

看著她彎彎的眉眼,容奕揚唇,俊雋的面容驚豔絕倫。

週末是容煥的生日,容煥喜歡愛熱鬧,喜歡玩,就在家裡辦了一個小型Party。

這個家並不是容家,而是他目前住的地方。

他和父母鬧翻後,就從家裡搬了出來,如今一個人住在外面。

為了省錢開發遊戲,他沒有請保姆,只有一個鐘點工。

而且鐘點工還不是每天來,一個星期去來給他打掃兩次衛生。

他一個人準備Party肯定得累死,所以他喊了蕭鬱暖和姜瑟來幫忙。

吃過早飯後,蕭鬱暖和容奕去接姜瑟。

為了上班方便,姜瑟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。

到了姜瑟住的地方,蕭鬱暖打了她的電話,沒打通,就上樓去找她。

容奕煙癮犯了,留在車裡抽菸,沒上去。

蕭鬱暖按了門鈴,等了一會兒才有人來開門。

開門的人不是姜瑟,而是姜南非。

姜南非穿著一身睡衣,頭髮有些凌亂,顯然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。

正當她發愣之際,姜瑟穿著睡衣,嘴裡叼著牙刷從姜南非的身後經過。

看到她,姜瑟一下給愣住了,拿掉嘴裡的牙刷有些慌張的說道:“暖暖,你怎麼來了?”

容煥辦Party的讓姜瑟去幫忙的事,他並沒有專門給姜瑟打電話,而是給蕭鬱暖打電話時,讓她喊上姜瑟去幫忙,所以姜瑟不知道她會過來。

“今天容煥生日,他在家裡辦Party,讓我們早些過去幫忙佈置現場。”

死容煥,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告訴她一聲?

姜瑟在心裡暗罵了一句,然後看向蕭鬱暖,笑的有些尷尬:“你先進來吧,我馬上好。”

姜瑟去洗漱,南非側身到一旁,蕭鬱暖進了屋,她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放的被子。

沒來得及收拾,所以被子是散開的。

姜南非把被子收了起來,招呼她坐下:“坐吧。”

她在沙發上坐下,姜南非給她倒了水,去裡面房間換衣服了。

她等了片刻,姜瑟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,有些尷尬的道:“我哥昨晚加班到很晚,所以就睡我這兒了。”

姜南非恰好從裡面房間出來,聽到她的話後,開口道:“她已經知道了。”

姜瑟一愣,看了看他,又看向蕭鬱暖,見蕭鬱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,她輕咳了一聲,臉蛋有些發紅的問:“你什麼時候知道的?”

蕭鬱暖笑靨如花:“就前幾天你急性腸胃炎動手術的時候。”

那天她看到姜南非手機上的桌布是姜瑟,就猜到了兩人的關係。。

雖然兩人是兄妹,但哥哥的手機螢幕是妹妹的照片,這就有點不同尋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