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鬱暖的瞳孔一縮,一下子慌亂了起來。

“嗚嗚……”她拼命的衝寸板頭髮出聲音,因為她看出來,其餘的兩個人都聽他的。

寸板頭抽完煙,把菸頭扔在地上,上前接了她的膠帶。

她的面板很嬌嫩,膠帶撕下後,嘴唇的周圍紅紅的。

她問:“是不是鄭滿瓊指使你們的?”

寸板頭皺了一下眉頭,之後看向她冷笑:“得罪了什麼人,你自己不知道嗎?”

她要是知道會問他們?

除了鄭滿瓊她想不到其他。

鄭滿瓊叫她出來,她就恰好被綁架,所以鄭滿瓊的嫌棄最大。

她雖然心裡極其害怕,可臉上卻是很鎮定:“你們幫我帶句話,告訴鄭滿瓊,除非今天我死了,不然我是不會和容奕離婚的。”

司機一邊的蕭鬱暖,一邊打她的電話,每次都是沒人接。

他急得滿頭大汗,把整個公園都找遍了,也沒找到蕭鬱暖。

不僅如此,他還問了公園裡的其他人,那些人都說沒見過他形容的人。

司機嚇壞了,太太要是出了什麼事,他怎麼跟容先生交代。

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,他給容奕打了個電話,把蕭鬱暖不見的事告訴他。

容奕接到司機的電話時,正在來公園的路上,聽到司機的話後,他瞬間皺起了眉頭:“我不是給你交代過嗎,只要是在外面,不能讓她離開你的視線,你是怎麼辦事的?”

司機戰戰兢兢的道:“我是一直跟著太太,就在我給你打電話的那一會兒,她就不見了,我把整個公園都找遍了,也沒找到她。”

容奕面色寒冷的結束通話了電話,給林越打了個電話,讓他查蕭鬱暖在哪。

他把車子停在路邊,等林越的電話時,不停的給蕭鬱暖打電話,一直沒人接。

好端端的一個人忽然就不見了,除了綁架,他想不到其他。

果不其然,林越查到的結果就是這樣。

和林越通完電話後,他俊臉陰寒的撥通了鄭滿瓊的電話。

鄭滿瓊剛一接通,他就冷冷的問:“暖暖在哪?”

鄭滿瓊做完SPA,正要離開美容院,剛走到大廳就接到了他的電話。

她以為容奕知道自己錯了,打電話是向她道歉的,卻沒想到開口就冷冰冰的質問她。

“我怎麼知道。”

容奕的怒氣直衝天靈蓋:“我從小就很敬重您,可這一次您太讓我失望了!”

鄭滿瓊以為是蕭鬱暖向他說了她讓他們離婚的事,隨即冷笑:“她的動作倒是挺快。”

容奕沒功夫跟她東拉西扯:“我再問您一遍,您讓那些人把暖暖帶哪去了?!”

鄭滿瓊聽出了不對勁:“你在說什麼?”

容奕的身上散發著縷縷寒氣,聲音又沉又冷,似是摻雜了冰霜一樣:“您以為不告訴我,我就不知道了嗎?在我查出來之前,那些人要是敢動她,從今往後你就不再是我媽!”。

“等等……”意識到他要掛電話,鄭滿瓊連忙開口,然後皺眉問,“那些人?你是說有人把蕭鬱暖帶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