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鼓著小臉走過去,瞪了一眼招蜂影碟的男人,不等男人替她開車門,自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。

容奕一臉的莫名其妙,他轉身上了車,看向一臉不高興的小女人,問她:“怎麼了?”

蕭鬱暖把頭一扭,留給他一個後腦勺。

中午吃飯的時候,兩人還透過電話,她還好好的,這會兒怎麼一副不願意搭理他的樣子?

他應該沒做錯什麼吧?

“是不是誰欺負你了?”

蕭鬱暖把頭轉了過來,氣鼓鼓的瞪著她:“你!”

容奕茫然,他什麼時候欺負她了?

他不捨得,而且也不敢吶。

“我大概……好像……沒有吧?”

蕭鬱暖沉著臉:“以後你不要來接我了!”

就因為他來接她下班,她才不高興的?

可這是為什麼呀?

容奕微不可察的蹙眉:“為什麼?”

蕭鬱暖語氣酸酸的道:“你沒看到那些女人一直盯著你看,恨不得撲進你的懷裡嗎?”

容奕恍然,隨後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,伸長胳膊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:“原來是吃醋了啊。”

蕭鬱暖“啪”的一下打在他的手背上,剜了他一眼,沒好氣的道:“看到那些女人為你神魂顛倒,你是不是很驕傲?”

“我哪有。”容奕一臉的冤枉,他放柔了聲音,輕哄著她,“別生氣,我以後在車裡等你。”

蕭鬱暖撅著小嘴沒吭聲,算是同意了。

容奕探身過去,給她繫好安全帶,發動了車子。

走了一段路程後,蕭鬱暖看出來不是回家的路,偏頭疑惑的看向他:“咱們這是要去哪?”

容奕說道:“去吃飯,順便帶你見一個人。”

蕭鬱暖“哦”了一聲,沒再說什麼,從包裡拿出口紅和小鏡子,補了補妝。

水晶宮,富貴廳。

容奕和蕭鬱暖到時,梁永瑞已經在包廂裡坐著了。

蕭鬱暖看到他很驚訝,之後她又偏頭看向身旁的男人。

容奕衝她微微一勾唇,摟著她的腰進了包廂,衝著梁永瑞道:“梁總,路上堵車,讓你久等了。”

梁永瑞冷冷的掃了一眼蕭鬱暖,然後又看向容奕,皮笑肉不笑的和他說著客套話:“容總客氣了,我也才剛到。”

容奕和蕭鬱暖入座後,服務員遞上選單。

菜上齊,梁永瑞要了一瓶酒。

他端起酒杯看向蕭鬱暖,明明厭惡的不行,臉上還要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:“容太太,之前是我不對,我不該把和容總在工作上的恩怨牽扯到你身上,這一杯我敬你,希望之前發生的不愉快你能忘記。”

蕭鬱暖還以為是自己得罪過他,沒想到真是容奕跟他有過節啊。

前兩次見到梁永瑞,他都是一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,此刻看到他這麼“和善”,蕭鬱暖有點兒受寵若驚,她連忙端起手邊的酒:“梁總,你嚴重了,那點小事我沒放在心上。”

梁永瑞將杯子裡的酒一口喝完,放下酒杯時,眼底的怨恨一閃而過。。

蕭鬱暖看了看杯子裡的酒,又看向一旁的容奕,小聲向他請示:“我可以喝點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