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焰想不通自己上輩子到底欠了白荷什麼,這輩子要這麼受她的折磨。

“白荷,是你報案說你妹妹失蹤了對吧?那我多問兩句怎麼了?不瞭解清楚情況我怎麼幫你去找人?”

“瞭解情況我沒意見,但你問的那些問題白家的人都回答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遍了,你還要問?你是覺得有人會撒謊?”

白荷才是真的想不通,李焰這個榆木腦袋究竟是怎麼當上捕頭的?靠關係?

她擰著眉瞪著李焰,李焰也是被她說的沒脾氣,點點頭說:“行,我看你也說不出個四六來。”他站起身安排人去找,白荷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他。

“這是月薇上個月生日時照的。”

李焰接過來看了眼,照片上的小姑娘青春靚麗,有十幾歲少女特有的活力。

白荷看著照片,低聲說:“李焰,我妹妹就拜託了。”

第一次看見白荷如此無奈切無助,李焰心頭莫名不快,他回了句“別擔心”,拿著照片去安排。

但偌大的一個金洲城,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?

何況她很有可能刻意在躲藏。

三天過去了,白家仍然沒有收到白月薇的任何訊息。

四姨太沒日沒夜的哭,一直唸叨著:“就算是被人綁架了也該有信來啊!你不來信我們怎麼給贖金啊!”

白荷喝了知了端來的去風寒湯藥,聽她在那兒哭哭啼啼的腦仁都疼,不耐煩地說了句:“別哭了!哭人就能找到了?”

女兒丟了,當媽的當然心疼。

但是家裡和巡捕都在一起沒日沒夜的找人,本來都夠有煩悶,她成天蹲在家裡哪兒也不去就知道哭,無疑是給大家增添壓力。

可沒人敢說,畢竟是她生養的女兒。

現在白荷一張口,眾人都暗自點頭。

大太太就說:“是啊婉儀,你說你天天哭,哭的我們都不好受……”

四姨太用手帕擦著淚,“大姐,我能不哭嗎?我就月薇這麼一個女兒,她要有個三長兩短的,我還怎麼活啊!大姐您也是經歷過的,您應該能感同身受的啊!”

“哎婉儀!”想阻止四姨太亂說話的白正廷卻是來不及。

早年喪女中年喪子的大太太突然就沉默了,神情也黯淡下來。

白荷扶著額,剜了四姨太一眼,隨即看了看桌上的電話,她在猶豫。

“小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