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澄...現在比良坂還能進去嗎?”

千葉茗唸叨了一聲,江澄的消失的確存在著蹊蹺,如果真的是他所為,那恐怕事情就又有的說了。

“比良坂的通道被搗毀了,現在我們的工人在全力搶修,預計今天晚上可以搶修完成,也許完工之後,我們可以在裡面尋找答案。”

德川次郎嘆了嘆氣,現在的局勢實在是太不明朗了。

“對了,這段時間沒有東文會長的訊息嗎?”

德川次郎的目光掃視了一下眾人,一個拘謹的男人站了出來,低著頭道:“暫時沒有。”

“東文會長是我們任務部的高層,是整個任務部的主心骨,一旦他出了事情,恐怕事情是真的難辦了!”

德川次郎唉聲嘆氣,隨機發布了命令,“一定要將東文會長找到,否則的話,我們這邊的局面只會一邊倒,就算是屍體,也要找到這個傢伙!”

“是!”男人大聲地回答後恭敬地退了回去。

“部長大人對東文會長突然失蹤怎麼看?”千葉茗盯著德川次郎的眼睛。

德川次郎做出了哀愁之色,“東文會對任務部有很大的貢獻,東文會長在這個節骨眼突然失蹤,恐怕其中牽扯到的關係不會少的。”

“您覺不覺得,他或許和伊甸學院有些關係?”

千葉茗死死地盯著德川次郎,德川次郎被看的有些不自然,挪了挪身子。

“如果東文會長真的與伊甸學院有關的話,那的確會有非常大的嫌疑。”

“那他現在豈不是有避嫌的說法了?”千葉茗說。

“的確是這樣的。”

會議室裡面沉寂了一會,德川次郎低著頭,兩手握緊,坐姿頗有些頹廢,而千葉茗靠在沙發上,也在沉思著什麼。

會議室裡的其他人也噤若寒蟬,沒人敢出聲。

“大家長,其實我還是希望你能將千葉漓帶到這裡來,這樣話,我們會有更多的勝算。”

“可是如果失敗了,那樣的話我們損失的會更多,這樣的話局面會更加難看!”

千葉茗抬起頭望著坐在前面的男人,忽然站了起來,俯視著德川次郎,冷冷地說:“我不光光是千葉家的家長,同時也是他們的父親,作為一個父親,我有責任保護他們的安危!”

德川次郎眉宇緊縮,有些不樂。

“曾經我的因為工作和事業,虧欠了他們太多太多了,如今若不是小漓受傷,我不得不再一次上任,否則的話,我更願意去多陪陪我這兩個孩子。”

千葉茗越說越急促,“如今,部長大人要我做出這樣的決定,站在一個一家主的份上,我的確該舍小為大,但是作為一個父親,這件事情我很難答應。”

千葉茗的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,心中像是壓了一座山,擁有不可動搖的決心。

“大家長,現在是危急存亡的時刻,如果不武斷一些話,如何保證我們在座所有人的安全!你說這樣的話或多或少是有些自私了。”

德川次郎對千葉茗很是失望,作為日本的大家長,肩負著日本多少人的生死存亡。

而他在關鍵時刻,居然說出這樣滅士氣的話,如果不是他位高權重的話,德川次郎都想將他趕出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