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大家長,其實我不光光對陸海天有話要說,你...我也有些東西想要告訴你啊!”

“特納”化作了一團雲霧,飄到了千葉茗的身旁,千葉茗警惕地握住了刀柄,然而不知為何,自己的刀像是卡在了刀鞘之中,拔出出來。

“不用白費力氣了,我也只是想告訴你一些真相而已,所以你只要聽著就好了!”

千葉茗的手又用了幾分力,然而始終有股無形的力量壓在自己的手上,自己用的力量越大,這種壓力也越大。

“其實啊!你的妻子是我的殺的!”

“特納”露出了一個壞笑,千葉茗現實張大了嘴巴,隨後整個人就暴怒了起來。

“為什麼!美雪沒有傷害任何人,你憑什麼要殺她!混蛋!!!”

千葉茗整個人都要暴走了,但是自己的力氣無論如何都使不上來,他現在被禁錮住了。

望著這個垂垂老矣的人臉上的青筋暴露,“特納”就特別的高興。

“哎!大家長啊!這個世界上,永遠就不缺無辜的人,我承認,傷害無辜的人的確不好,但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!”

“特納”慢慢地轉過身去,“你的妻子揹負著能夠孕育神的基因,多麼美好的肉體啊!哈哈哈哈!”

他開始自我陶醉起來,千葉茗氣的血氣上湧,渾身躁動,他現在願意以自己生命為代價去劈死這個混蛋,為妻子報仇。

“當時,你是不知道,你的妻子可是拼死才守護住你那對兒女,那副悲慘的模樣,看的我實在忍不住下手,所以我放了他們一馬,讓他們成長起來。”

“特納”盯著千葉茗,眼神好像再說“要不要感謝我放過他們!”

“當時,你兒女那副悲傷害怕驚嚇的模樣,可真是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心中,哭的怎一個‘慘’字了得!”

“混蛋!你個混蛋!殺了你!”

千葉茗的喉嚨嘶啞,蒼老的眼裡含著水霧,使出了渾身的解數,想要拔劍揮刀。

然而,在絕對的力量面前,情緒帶來的力量終究還是有限的。

“凡胎肉體...多麼脆弱渺小,你就這種力量嗎?”

“特納”閃到了千葉茗的前面,只是輕輕滴一掌,千葉茗被拍飛了出去,跌倒了雙子塔的邊緣。

他的身下此時被一層冰霜籠蓋,陸海天及時出手,救下了千葉茗。

“你不該怪我的,要怪就怪自己的力量太弱小,或者說,當時如果你在家裡,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,一切都只能怪你自己,你受不住你的妻子,也守不住你的兒女,你守護不了任何人!”

“特納”的臉突然皮肉翻湧,血肉開始變得模糊,臉皮像是被捲了過來,隨後慢慢地修復整合,變成了另一個人。

“德川次郎!”

陸海天嘴裡唸了一聲,此時千葉茗也爬了上來,喘著大氣,惡狠狠盯著這個擅長“變臉”的男人。

“德川次郎是你害死的?”千葉茗的臉色陰晴不定。

德川次郎笑了笑,“那個傢伙早就死了,從我代替他的那刻開始!”

“不可能!你是怎麼做到天衣無縫的!”

千葉茗不相信和自己同僚了十幾年的傢伙會是這個變臉男,陸海天也同樣震驚。

“我殺死了他,奪取了他全部的記憶,所以我知道他的一言一行,知道他的性情如何,他做事的風格我也一清二楚,這很容易辦到吧!”

德川次郎攤了攤手,殺那個老傢伙簡直比殺一隻雞還簡單,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。

“難怪!大家長妻子之死,是你壓下來的吧!”

陸海天手裡有了一點小動作,德川次郎似乎還沒察覺到。

“你不是已經死在了電梯裡面嗎?”

千葉茗親眼看到德川次郎被刺穿了胸口,沒有了呼吸和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