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一聲巨響,大廳的大門被人一腳魯莽地踹開,闖進來了一群穿著黑色西服,帶著黑色墨鏡的男人,甚至還有人手中持槍械,氣勢洶洶的,讓在場所有人的紛紛嚇傻了,尖叫著著躲在桌下。

走在人群中帶頭的便是之前和陸熠摟摟抱抱的夏晚悠,身後跟著一個器宇不凡金髮青年,他身穿白色燕尾禮服,目光周圍的人的身上掃了一下,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,似乎他們還入不了他的法眼。

還有一個跟在女孩身後的人,也是一身青年,一身灰藍色西服,只不過看上去有點狐假虎威的意味,甚至臉上笑容有點...猖狂...還帶著點...猥瑣...

身後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不斷地湧入這片大廳之中,原本還算寬敞的大廳瞬間就站滿了人,這些人中不少還持槍站在一旁,所有入宴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,誰敢保證這些傢伙不會突然動手。

與之而來的,還有不少扛著攝像機的記者,他們在大廳的四個角落之中架起了攝像機,保證整個大廳的全景都暴露在攝影中。

“你們...是什麼人!”張博厚的父親站在臺上,看著下面突然闖進來的一大堆人,聲音有些顫抖,而剛才還在打鬥的陸熠和張博厚兩人也停手,怔怔地看著臺下發生的一切。

這個可不在陸熠的劇本之中,夏晚悠只說待會自己會來風風觀光地接他走,可是沒說會搞那麼大的陣仗,搞得自己現在都有點呆住了。

“這個不需要你知道!你只要知道你惹了你不該惹的人!”夏晚悠依然是穿著剛才有點暴露的晚禮服,腳上穿著高跟鞋,信步朝著臺上走去。

這一幕被後面所有的記者拍入了攝像機之中,夏晚悠如同一個高冷女王般高高在上又不可冒犯,卻又來到了陸熠的面前,向著陸熠遞出了手,陸熠攙著夏晚悠的手站了起來。

“你們...你們這是在幹什麼,這裡是華夏國!你們是黑幫!”張博厚看著周圍持槍而立的男人,突然想到了以前看的港劇警匪片中那些古惑仔,大驚失色地說道。

“快打110!這些人一定是不法分子,張偉!快報警!”張博厚的父親這時候也認同了自己兒子的話,對著下面一箇中年男人說道。

中年男人在慌亂之中拿著手機撥號。

嘭……

一聲槍響,人群中響起了一陣尖叫,中年男人手中的手機碎成了渣,玻璃渣滓掉落了一地,子彈正中男人手中的手機,男人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不遠處沃克手中的一把左輪的槍口正冒著熱氣,一顆子彈殼掉落了下去。擲地有聲。

在場的所有人抱頭不敢說話,都聽到了彈殼落在地上清脆的聲音。

這時候,門外響起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,“沒想到這一次居然直接捅了賊窩了,既然你們都在這裡,那麼也可以直接動手了!”

一個穿著便衣的神采奕奕的男人走到了張偉的面前,臉上帶著深意的笑容,張偉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,沉聲道:“你誰啊!敢抓我們,你知道我們老闆是誰嗎?”

“你們老闆?呵呵!我還真不知道!我只知道有關部門已經批准了對你發起訴訟狀,這是你的傳票,走吧!”男人對著身後的人招了招手,門外走進來幾個穿著便衣的人,帶著手銬將這個張偉給拷走了。

所有人都目瞪口呆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,這不是狀元宴嗎?怎麼現在變成了警匪劇裡面的抓捕現場了,臺上的陸熠也是一頭霧水,這些東西自己可從來沒聽夏晚悠說過。

本來還有些有頭有臉,打算為張博厚出頭的人,現在紛紛默不作聲,他們自己做的那點醜事,也只有自己才知道,全都把頭埋低,不敢看那個站在那裡的男人。

“呵呵!下面的幾位也一起吧,別藏了,藏不住的!我說的對吧,走私貨物這種東西,大家都心知肚明的,別藏著掖著了,一起去喝杯茶吧!”男人的目光向著在場的所有人掃了一圈,彷彿世間所有的正義都體現在了這個中年男人身上。

剛正不阿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,那些躲藏在暗處的奸商,紛紛被這種氣勢給鎮得不敢說話,身後竄出了大量的警務人員,將這些報道名字的人紛紛拷走了。

“辛苦你了,這位大人!!”沃克走向前去,和這個不怒自威的男人打著招呼。

男人剛才還滿臉嚴肅的樣子,一會就露出了笑容,十分真切,上前一步握住了沃克的手說道:“非常感謝沃克·安德魯先生為我提供的情報和證據,真的是為我們反走私工作做出了傑出的貢獻啊!劉某在次多謝了!”

“不用了,我們也是為華夏國長治久安做一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,劉大人謬讚了!”沃克鬆開了劉紀委的手,搖了搖頭,似乎在他眼裡真的是一件一句話的事情。

“那麼劉某告辭了,那些人我們可要好好地和他們談談!”說罷男人朝著門外走去,但是周圍持槍的人員並沒有完全離開。

夏晚悠站在臺上,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,好像這也是她的劇中的一部分,如同陸熠對凌靖瑤一樣,只讓她知道部分的劇本,而還有一部分劇本自己來新增,這樣才能讓戲劇更加有真實性,“演員”代入感更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