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力一般,態度還算可以。”

譚雅卓平靜笑笑:“她是新人,入行沒多久經驗不足,要是哪裡沒做好的地方,你跟我說,我回頭教她。”

“等戲拍完吧,這會還需要她。”

譚雅卓又坐了一會兒,賀承看著她,說:“怎麼了,還有話要說?”

“我有點好奇,你家境這麼好,不缺錢,像賀家這種家庭,怎麼會讓你出來做這行。”他也不像是熱愛表演這一塊的人。

賀承說:“打發時間而已,做哪行不是做。”他不想提起家裡頭的事,眼神冷淡了幾分,岔開話題,“晚上沒安排,我出去會,明早回來組裡。”

賀承跟公司同型別的新人不一樣,他有靠山,有金主捧,譚雅卓看人下飯,不敢用同樣對待別的新人的手段對付他,他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男孩,他可是有一定社會閱歷的,何況背靠賀家,並不好得罪。

譚雅卓也就交代幾句,別太張揚,就答應了。

譚雅卓走之前,又跟阿晝說:“你是賀承的助理,以後賀承是會火的,你跟著他,會有好日子過,有些行內的規則,你要明白,不該跟外人洩露的,一個字都不能說。要是說出去,影響到藝人的前途,你也別想再做這行了。沒人會要一個出賣主子的奴才。”

賀承的前景特別好,譚雅卓不會看走眼的。

阿晝戰戰兢兢點頭,答應不會跟別人說半個字關於賀承的事。

……

辛甘晚上在家吃晚飯,辛父也在家,免不得被辛父問話,問她工作的事。

辛父希望她要有自己的工作,即便家裡可以養她,不缺她那點工資,但是以後跟程究生活在一起,不管怎麼樣,都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工作,有經濟來源。

她不會管理公司,辛父沒打算把公司交給她打理,程究只怕也不行,程究是公職人員,不能經商,所以,辛父另外有打算。

辛甘想了想,說:“我會去找工作。”

“你要想好,做什麼型別的工作,求職方向,不能再向上次去你姐夫公司那樣。”

辛甘說:“我想自己開工作室,畫畫。”

“畫畫很辛苦,而且初期投入很大,你想好了嗎?”辛父以為她要開畫室,朝畫展的方向去。

“開個畫室,教學生畫畫的,我攢了點錢,足夠開間畫室。”

“那開在哪裡?針對什麼學生?”

“藝術生,高一高二這種。”她有同學回國也是做這行的,可以取取經,問一下。她的技術並不差,有能力教高中的學生的,“地點還沒想好,可能開在學校附近,這樣也方便學生上下課。”

辛母也覺得可行。

辛父比較支援,吃完飯就去幫她聯絡有沒有學校附近適合開畫室的地方。

辛甘對國內行情不瞭解,也是臨時惡補了許多,包括初期租辦畫室的地方,需要多大,教學器材,還有教學內容,包括國內以往幾年藝術生聯考的內容,要做一個統計,會考的類別方向,都需要一一做了解。

而程究那邊,他很快要回北嶼,辛甘擔心他的傷勢還沒好,想了半晌,還是給他打了通電話,說:“確定好了幾號走嗎?”

程究說:“明天下午走。”

辛甘咬唇:“這麼快啊?”

這也是沒什麼辦法,他遲早都要回去,不能太過貪戀她的溫柔鄉。

他還有重要的事得處理。

程究:“來送我嗎?”

“恩。”這會是晚上十點多,辛甘站在院子裡和他打電話,晚上的風涼快,她忍不住想起在他那附近湖景邊的情形,耳根都跟著發燙。

程究也沒說什麼情話,特別簡單:“別熬夜,快去睡覺,明天我去找你。”

“那好,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