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師聽明白來意後,也是驚慌萬分,面對這個要求她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,支支吾吾的拿不定主意。

“老師,您就讓我出去吧!”

小女孩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後,看到老師猶豫的樣子,奶聲奶氣的聲音顯得異常的急切。

蘇伊一看起來很喜歡這個小女孩,馬上打著圓場,

“老師,有我你們還不放心麼?我們肯定晚上就將她送回來!”

看著大家的請求,女老師下了決心一般,才微微點了點頭同意,讓眾人辦理了一些日常的手續,這期間好像一直有什麼難言之隱,想說又不敢說,最後只能無奈的嘆了嘆氣,

看著他們離開,還是不放心一樣,跑上前偷偷在小女孩兜裡放了兩個扒好的白雞蛋,才一步一回頭的上了樓,

可是不知道為什麼,孤兒院裡的所有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和小女孩說過任何一句話。這讓徐安年感到些許的奇怪。

一行人回到了車裡,徐安年將醫院的事情簡單的和大家說了遍,便急切的向著醫院駛去。

在路上,小女孩很安靜的坐著,看著窗外的各種景象,瞪著大眼睛出著神,小手不自覺的摸向了車窗,好像想觸控一下外邊的世界。

徐安年看著小女孩的可憐樣子,好奇的問著

“怎麼了,好久沒出來了麼?”

小女孩遲疑的點了點頭,接著又搖了搖頭,

“我從來都沒有出來過!”

眼裡是充滿著自卑的傷感。

徐安年聽到後心裡特別不是滋味,真不知道她究竟有著怎樣的故事,一把將小女孩摟進懷裡,不想讓她在沉浸在這種悲傷之中,轉移話題的問著

“這麼久了,還不知道你的名字,你叫什麼呀!”

小女孩還是搖了搖頭,

“我沒有名字,老師和小朋友都不和我說話,所以沒人給我起過名字!”

說完委屈的低下了頭,沉默不語。

這句話從小孩子口中說出是那麼的酸楚,連王思韻和蘇伊一都心疼的伸出手撫摸著她。

“那他們為什麼不和你說話?”

徐安年聽到這也終於問出了自己的質疑,不明白其中到底有什麼事!

“因為白爸爸說我是災難,和我說話的人都會有厄運!”

說完眼睛就紅了起來,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,委屈的看著徐安年,無助又悲哀的說著

“叔叔,我是災難麼?”

徐安年哪裡受的了小女孩這般模樣,不斷摸著她的腦袋,安慰著,寵愛著。

一個從小就被孤立的孩子,將來她的心裡將會產生多大的心裡陰影,徐安年不敢想象,也不想去想象。

他此刻已經下定決心,一定要用自己最大的力量來幫助她,

甚至某一刻,徐安年有了一種想領養她的衝動。

小女孩哭了一會,抽泣的接著說著

“其實我不怨白爸爸,他是好人,對我也很好,老師們也很好,很疼我,就是不敢和我說話,只有蒿媽媽是壞人,她總兇我!有的時候還打我!”

“蒿媽媽?”

車裡所有的人聽到這個敏感的名字,頓時坐直了身體,聚精會神的豎起了耳朵。

因為所有人現在都想急迫的知道,

這個惡毒的女人,到底是誰?有著什麼樣的秘密?